這個禽獸!
她一直以為,他在彈了鋼琴以後,會多少覺得自己是個雅興很高的人。對於她這樣小打小鬧的舞蹈,不會放在心上。
可是沒想到,在散場之後,他就被她拉到了總套內。
往床上一坐,他將西裝外套丟在地上,隻穿著白色的襯衫,扯開領帶,就要她再他麵前再跳一遍JUMP!
並且,這個無恥的家夥,竟然還讓她把包裏之前跳舞時穿的熱褲和超短換上,要求全方位的重現當時場景。
畢竟是答應了他的事兒,江月夜抿了抿春,將手機掏了出來,播放起了音樂。
早已熟悉旋律的身體跟著節奏而搖擺,跳得嗨了的她,也就漸漸放鬆下來。
幾乎是在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的時刻,江月夜的手臂被他用力一扯,整個人被她拉入了懷裏,隨即壓在了床上。
他灼熱的身體壓在她的上方,帶著毫不掩飾的欲|望。
“有沒有興趣學一學別的舞。”邵千峰邪肆的衝她笑。
一看他那笑容,江月夜就知道沒有好事兒。
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她沒有回答他,隻是用一種癡纏的眼神,直勾勾的看他。
她其實是有情緒的,在他那首Butter-fly之後,她心裏就一直有心事兒。
那種不舍的把他讓給任何人的情感,充斥著江月夜的腦海,逼的她有些緩不過勁兒來。
獨占的念頭,從來沒有在那一刻那麼強烈。
心底又害怕又不舍,腦海裏瘋狂的想法,最終彙成了此時此刻的眼神和行動。
還未等邵千峰低下頭來,她就將自己送了過去,“我想你了。”
……
這一晚並沒有過於瘋狂,至少在江月夜認為,隻有在第一次的時候,邵千峰的動作霸道一些。之後的兩次,他都極盡纏綿,也沒有太折騰她。
大概是考慮到第二天她要上班的關係,他早早就放過了她。
抱著她清洗幹淨,兩人躺在大床上,江月夜主動的窩進了他的手臂裏,眯著眼睛感受著這難得的平靜。
在寂靜的房間內,她聽見他低聲對她說,“年假空出來。”
“怎麼?”江月夜有些奇怪。
她是去年夏天入的職,按照入職時間來算,滿打滿算確實已經一年。
公司規定,入職滿一年以上的員工,可以享受帶薪的七天年假。
邵千峰低低的笑了兩聲,沒有回答。
江月夜皺著眉想了想,忽然想起自己剛入職的時候,他帶她去藤縣的事兒。
“你還有空嗎?”江月夜扯了扯嘴,有些鄙夷的看他。
明明在給他媽媽許立女士掃墓的時候,他就說最近都不太有空替她跑那些寺廟了。難道這會兒,他要指派她去嗎?
邵千峰掀了掀眼皮子,顯然覺得她的問題泰國與白癡不想回答。
攬在她腰間的手稍稍收緊了一些,他湊過頭將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低聲說了句,“你有時間就行。”
……
公司的周年慶之後,一切又恢複了跟往常一樣的工作節奏。
而邵千峰,似乎在那之後,比周年慶之前還要忙,他幾乎周周都沒有辦法抽出時間到N市來。
心裏對他的想念,戰勝了那點不太自然的害臊,最終江月夜還是忍不住主動去了S市兩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