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完指甲,將父親的手輕柔的放到棺木內。
“想聽點音樂嗎?”遊寒站起身,手輕柔的撥過留聲機上的唱片。
悠揚的樂曲聲悄然響起。
“我喜歡的那個姑娘貌似沒有那麼喜歡我,想逃跑。”遊寒抬起頭,昂著腦袋看向花板。“爸,你當年怎麼不教我點撩妹的絕招。”
忽然,棺木裏的男人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叮咚,叮咚。
防護罩發出警示。
“病毒失去控製,請主人審核老主人的身體狀況,進行治療與壓製。”
長長的睫毛微顫,緩緩睜開眼睛。
“爸你真是的,都睡著了,身體還在犯病。”
站起身,整理了下白大褂的衣領,從容的走到實驗台邊,拿起放在實驗台上的眼鏡,緩緩戴上眼睛。
原先那一抹孩童邪氣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斯文陰鬱的氣質。
清晨的陽光灑入酒店的房間內,傅子佩坐在爐灶前,煮著熱粥,看向掛在衣櫃裏的黑白撞色毛衣。
“好走兩,都走了四了,還不回來。”掀開窗簾,看著屋外的風雪。“要不是雪大,我就溜了。”
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昨晚熬夜熬得太晚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算了,再補個回籠覺吧。”
太陽升得越來越高,風雪悄然停止,雪地裏出現了一串腳印。
房門被緩緩打開,將已經煮幹的粥拿了下來。
脫下沾滿風雪的衣服,架起來放在火爐邊烤。
看著傅子佩熟睡的容顏,唇角微微上揚。
手溫柔的摸著傅子佩的臉頰,想要親吻傅子佩。
忽的,傅子佩睜開了雙眸。
“你終於回來了。”眼神中閃過一抹驚喜。“你再不回來,我還以為你被風雪埋了呢。”
遊寒不語,唇角含著笑,直勾勾的看著傅子佩為自己著急的麵容,沒有絲毫的猶豫,吻在她的額頭。
“幹嘛啊。”傅子佩嫌棄的推開遊寒。
“幸苦你了,那件毛衣我很喜歡。”遊寒指著掛在衣櫃上的毛衣。
“你可真不要臉,誰是為你織的了。”傅子佩假裝不在意的轉過頭。
“是給自己織的嗎?”遊寒裝作失望的看著傅子佩。“可是你自己的穿的話,即使是當裙子也很大。”
“是給你織的拉。”傅子佩終於鬆口。“試試看,合不合適。”
“好。”遊寒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毛線衣。
光潔的背部出現在傅子佩的眼前,古銅色的肌膚上紋理格外的優美,拿起毛衣,剛準備套上頭,忽的轉過腦袋,含笑看著床上的女人。
“老婆你又在偷看我。”
“什麼,我怎麼可能偷看你。”臉頰瞬間染上了兩抹羞紅,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你換吧,我跟你不同,我是正人君子,保證不看。”
“哦?”遊寒的語氣染上了一絲懷疑。“我相信你。”
大大方方的轉過身子,精幹的八塊腹肌盡數顯露出來,曲線格外分明。
擋在眼前的十指忽然張開,直勾勾的盯著遊寒的腹肌。
真的有料啊!
上次他從浴室出來,隻是匆匆看了一眼,壓根就沒有看仔細,現在仔細看,這家夥脫下衣服,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