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收集畫作的係統啦。”傅子佩的語氣中滿是不耐煩。“我真的要睡覺了,我快要困死了。”
“你一直在收集畫作,那你告訴我你收集畫作是為了幹什麼用的,隻是因為喜歡嗎?”遊寒單手撐著腦袋。
“當然不是,那些畫可不單單是畫,而是我的命啊。”
“你的命?”遊寒的眼中藏下一抹疑惑,低頭看著手中的畫作。
“嗯,我的命啊。”傅子佩嘀咕著閉上眼睛。
“那畫跟你的命比起來,到底哪個重要?”遊寒靠在傅子佩的耳畔問道。
眼睛陷入沉睡的傅子佩無法回答遊寒的提問。
“傅子佩?”遊寒輕呼道。
傅子佩不話。
“傅子佩。”遊寒再喊。
傅子佩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像個豬一樣打著呼嚕。
“看來是真的累了,還第一次聽見你打呼嚕。”遊寒看著傅子佩的側臉,唇角緩緩揚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給傅子佩蓋好衣服,緩緩站起身子。
眼神掃過放在書桌上的一幅畫。
緩緩打開畫作,才發現並不是畫,而是一幅字。
“衛夫人的筆陣圖。”遊寒拿著畫,坐在書桌前,仔細端詳手中的畫作。“她從哪搞到的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就從來找不到。”
遊寒不知,在筆陣圖打開的那一瞬間,他身後的竹石圖發出一陣光芒。
和上畫作,揉了揉發疼的眼睛。
單手撐在窗戶台上,跳窗離開。
竹石圖上原先散發著的點點流光,變得逐漸熾熱起來。
而筆陣圖也受到了感染,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逆徒,大半夜的為何要吵為師休息。”衛爍身著中衣,穿好外衫,從床上緩緩爬了起來。
“我叫醒你的?”傅子佩揉著自己的腦袋。“我還以為是你把我叫到你的夢裏,想要給我上課的。”
“為師上課都是講究時間的,現在是什麼時辰,怎會打擾你的清夢。”
打了個哈欠,穿好長衫,慢悠悠的向著傅子佩走了過來。
“這裏隻有你能進來,不是你,還會是誰?”
“有人嗎?”一聲清亮的聲音響起。
“還真有其他人?”衛爍的眼中閃過一抹驚奇。
兩人走入內堂,便瞧見一個背對著自己的女人。
女人安靜的站在一幅畫作前。
“字寫的不錯,畫得不咋地,筆力不足。”
“你什麼?”衛爍的某個神經被觸動到,向著青衣女子走去。
“我畫的不怎麼樣,筆力不足,這是你的作品嗎?”女人緩緩轉過身,女人生了一雙明媚的雙眸,不同於衛爍如墨的秀麗,她的眼中似乎藏著漫星辰,讓人移不開雙眸。
“當然。”衛爍的周身染上一抹怒氣。“隨意的去評價別人的作品,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沒有隨意啊。”女人微微一笑。“你書法寫的確實不錯,許多字的落筆,非常有功底,即使是我,也覺得不可企及,可是你的畫作用很大問題,比如著墨時落筆染色問題,畫畫跟書法可不是一樣的,你葉子的勾線,太過於僵硬,用於書法極好,卻不適合用於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