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洞穴下方已經安靜,有人準備跳躍上來。
牧宇不禁將手緊了緊,將所有注意力庥中在前方,他的左腿彎曲,已經做好準備,一旦獵物出現,將揮出他竭力一擊。
“老子運氣還是不錯,就由我將石球打開,到時將那小子幹掉藏起來,那功勞都是我的了。”出現的是一位中年,臉上有條刀疤,看起猙獰得很。
此時,他麵帶著得意,仿佛已經將目標殺掉,然後找機會獨自邀功。
“想得不錯。”牧宇麵帶著戲謔,一道巨劍橫空斬下,攜帶著他全部的力量,沒有絲毫留手。
“你——”話沒出口,聲音斷絕。
在刀疤往下落時,牧宇上前一步,手掌探出,將他抓將進洞穴內,而後直接扔進無盡空間。
“再等待下一位。”他將巨劍上的血痕擦去,盯著正前方,寒意更甚。
對於要取自己性命的人,牧宇從不知道什麼是仁慈。
在洞穴下方,在呼叫幾聲同伴的名字後,見沒有回應,都意識到了些什麼,各自討論起來。
“丁刀疤這麼久沒回音,不會是想吃獨食吧。”
“有可能,他狡詐得狠,我們上去看看,下麵隻要留幾個人將後來的人引開。”
“就上去兩個吧,若是別人非想分一杯羹,我們留三個人也好應對。”
……
牧宇聽得清楚,知道會有兩人上來,他不禁有些慶幸這個決定,這對他來說最好不過。
再殺一次後,下麵的人必定會有所警覺,可能會直接呼喚其它人過來,那時候他必然陷入兩難的境地,衝出去會遭到截擊,但若是不出去,隻怕會被圍得水泄不通。
若是對方再減兩人,牧宇有把握衝出去,將餘下的三人擊殺,這樣的情況是最優了。
就在他計劃時,一顆頭顱已經出現,牧宇揮劍斬去,直接將其處理,探手將其拘進洞穴內。
“是誰?”在半空中,緊跟在身後的青衣意識到不對,抹了一把額上的液體,立即便聞到血腥的味道。
“他在!快發信號!”青衣驚恐道。
而後,他一腳蹬在石壁上,準備直接借力逃走,他知道有人守在那裏,而且前麵的人已經遇害。
想到此處,他不禁頭皮發麻。
“來了何必急著走呢。”一道戲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青衣回頭,隻見一道黑影淩空而下,他瞪大著眼睛,瞳孔放大到極點,而後一股冰冷刺入腦袋,瞬間滅了生機。
牧宇一腳將屍體踢開,人向著下方的落下,冰冷道:“既然來了,就都留下來吧。”
“好強!”在下方,眾人皆是眼角一顫,這與他們得到的信息完全不符,這根本不是隨意拿捏的對手,而是一尊殺神。
“快快,放信號。”有人率先反應過來,示意隊友立即發出信號。
“好,好。”說話的是位瘦黑的年輕青衣,聲音劇烈地顫抖,見到同伴被一劍劈殺,他此時恐懼到極點。
一個竹筒被取出來,他用力拉開,而後抬頭道:“發出了。”
哪還有什麼人在,那兩位已經各自向著相反的方向跑了,在見識到牧宇的殺人手段後,他們早已經喪失了戰鬥的勇氣。
牧宇並未去追人,他現在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從方才的情況來看,能夠發送信號的隻有持竹筒的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