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支騎兵到達酒樓的時候,立刻接管了整個酒樓,左千戶蹬蹬上樓梯。
許仙灌了一口酒後道:“你的侍衛來了。”
許仙話語剛落,左千戶單膝跪在包間的門口道:“卑職左寧救駕來遲,請殿下贖罪。”
“進來吧!”李治頓時恢複了威嚴的一麵對著門外淡淡道。
許仙看到一個大漢走了過來,周身散發著一股凶煞之氣,渾身竅穴全開,已經到了人間武者的巔峰,足以匹敵練氣中期,不弱於自己現在的肉身。
這左千戶一進來叩拜在李治麵前。
“這是許仙,是我的好友。”李治指了下許仙。
左千戶拱手道謝,隻是抬頭看了下許仙,發現是個文弱書生,便不再理睬。
許仙拱手算是打了下招呼。
“左千戶可不能因為漢文是書生就輕視了他,他可是有古之俠客的風骨。”李治見到自己的親兵隊長似乎不在意許仙,便笑道起來。
左千戶站在李治背後道:“吳王,這位許公子來曆不明,殿下還需要注意。”
許仙啞然失笑。
李治直接道:“漢文不是其他人的探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李治也不明白為何對許仙有著一種來自本能的信任,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許仙更加信任和佩服,甚至多了幾分依賴,覺得在許仙麵前才自在。
左千戶這才點了下頭道:“是我唐突了許公子。”
完後,左千戶就站在李治身後不動。
“漢文跟我回王府,我這個吳王府剛剛建造,裏麵有不少好玩的東西。”李治邀請起來。
兩人剛走到門口,酒樓外又來了一支兵馬,臨安府守備黃猛背著荊條跪在酒樓門口。
許仙看著背負荊條的守備,眼中掛著冷笑,而李治則幹脆一腳將他踢到在地:“哼,我以為黃守備當了從五品的將軍後,就看不起我這個吳王了呢?”
李治的話讓黃守備渾身一顫,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來,他原本是吳王府的家奴,因為皇後娘娘擔心吳王到臨安會被人欺負,就派了他來這裏當守備。
李治與太子和四皇子魏王都是一母同胞,也就是當今皇後的兒子,李治不願意參加奪嫡,自願來到封地。
所以皇後對李治多加照顧,這臨安內除了不能插手政務外,軍權可都掌握著,不過也僅限於這臨安府一地的軍權。
這臨安守備軍馬有三千,加上李治的一千黑甲騎兵,足以自保,隻是他們沒有想到李治輕車簡從的跑出去玩,差點喪命。
黃猛匍匐在地,背上的荊條將皮肉都刺出了血來,很快浸濕了腳下。
李治再次踢了他一腳道:“負荊請罪是將相玩的把戲,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弄這麼一出,現在給我滾回大營,日後不要摻和這裏的政事。”
黃猛連忙起身,砰砰的叩首後,就翻身上馬,跑一樣的鑽進了臨安大營內。
李治將黃猛斥退後,得意的看了下許仙,似乎是在誇耀自己的本事,隻是看到許仙玩味嘲笑的看了他一樣,李治鬱悶的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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