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老嗬嗬一笑。
塗家繁衍至今,也有人狐混血,一些支脈身上的狐族血脈已經淡化到了極致,在朝廷禮部或者欽監為官,也有在大乾立國的時候,出過死力的族人,不要還有一些狐族偽裝散修身份進入一品堂。
這些族人都是無法在庭為官,想要沾染人族氣運來修煉的塗家偏遠子侄輩。
塗老完後,辛十四娘才破涕為笑。
第二日的時候,塗老持著禮部侍郎的印信,一品堂上品仙師的身份前來拜見了婁知縣。
錢塘縣衙內,婁知縣正在後花園品花論詩。
“仰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句詩果然了得啊!沒有想到我錢塘出了許仙這等人才。”婁知縣輕輕念道,語氣中滿是讚賞之色,許仙如今算是譽滿下,頗得士林的讚頌。連帶著他這個縣尊也得了一些名譽。
而如今臨安府知府和學政則被士林罵得狗血淋頭,學政直接被撤職,知府也被申斥。
婁知縣也有些後怕,當日還好沒有太刁難這許仙,現在倒黴的就是自己了。
縣尊夫人則拿著報紙道:“我覺得最好的還是這報紙,讓我們這些婦人足不出戶就可以知曉下事情,其中的言情誌怪更是引人入勝啊。
這許仙還真的是妙人啊。”
李師爺在一旁,臉色難看,自從上次捉妖的時候被許仙借故教訓了一頓,他心中就懷恨在心,可是前不久竟然聽到許仙竟然當庭頂撞府尊和學政,這讓他頓時心驚膽戰,更聽聞許仙背後是吳王,這讓李師爺那裏敢再得罪許仙,現在恨不得躲著他走。
李師爺看到縣尊和夫人對許仙大加讚賞,幽幽道:“許漢文文采了得,隻是太過耿直了,不好駕馭,這次又拒絕了許多人的求婚,得罪了不少人,四周的大戶人家暗中都在罵這許仙清高,竟然妄圖攀附什麼官宦人家。”
婁知縣輕輕點了下頭道:“許仙此子不錯,就是太過剛烈,剛則易折。”
夫人將報紙收了起來,蹙眉道:“這許仙拒絕了所有人家,的確不美,以他如今的身份,那裏能娶到什麼京城的官宦人家,就算娶到了,怕也是入贅一般。”
恰在此時,門外奴仆將一個帖子遞了進來道:“大人,門外有人求見,持的是禮部侍郎塗山和一品堂上師的印信。”
婁知縣聽聞一愣,連忙打開了拜帖,旋即臉色大變連忙道:“是禮部侍郎塗山的叔公,快請。”
“大人,這禮部侍郎塗山應該是個清閑的官吧,大人為何如此隆重?”
縣尊夫人有些疑惑道。
“塗山雖然是禮部清閑的官員,但是他的家族是北疆世家,這個老者應該是北疆塗家的叔公祖。”婁知縣苦笑了下,不知道自己這個縣城怎麼來了這麼一尊大人物。
李師爺和夫人皆是一震,北疆塗家相傳流傳了數千年的大世家,比大乾朝廷還要久遠。
婁知縣很快將塗老請進了高堂,兩人見過禮後。
“老朽前來拜見父母官乃是因為一樁姻緣需要父母官做些見證。”塗老開門見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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