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老軍官終於用一個字打開了飯局,大指揮官全程沒說話,元生吃得滿嘴噴香,我吃得擰巴欲絕,還好夫人的品質比較好,給我夾了幾筷子我不喜歡吃的菜。
飯後,我和元生真的像兔子一樣找了個沒人的地兒蹲了一下午,當然邊蹲的時候我倆還用衛生紙現做了一副撲克牌玩了幾十把“飄三葉”。
指揮官跟著他爸進了書房,整個下午都沒出來,夫人約了牌友,在大廳打牌打到晚上十點。等指揮官過來找我們的時候,夫人也贏了錢高高興興地來到我們身邊“夜生活要開始了呦~~”
——她話裏的波浪線是什麼意思?
“黎初,你帶客人出去玩一下吧,好不容易來趟納塔星,出去多接觸一下年輕人的世界嘛~”
指揮官沉著臉,沒有想去的意思。我隻能拒絕:“不要了吧夫人,我們也想呆在家裏休息的。”
夫人說:“今晚說是有脫衣舞女的表演呢~”
元生說:“真的嗎,我想看!”
夫人說:“當然是真的了,很有趣,還有強壯的脫衣舞郎呢~”
我扭頭問指揮官:“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他的臉於是就更黑了,過了半晌才說:“身為軍官……”
我打斷他:“別磨嘰了,你去不去,不去我和元生自己去啦。”
出去浪自然不能穿軍裝,夫人給我找了一件吊帶裙,綠色的。
關於這個顏色,我產生了很多聯想,因此我不由得看了指揮官一眼,他立馬就瞪我:“把你那意猶未盡欲說還休地眼神給我收起來!”仿佛來了脾氣似的,他接著又指著元生說:“還有你,尾巴給我收回去,剛一聽見有脫衣舞女你的尾巴立刻就變出來了,是想提醒聯盟你是即將要獸心大發的部落狼人嗎?白癡。”
元生真是躺著都中槍。
稍後,我們三個都換好了便裝,大指揮官穿上了一件黑色襯衣,領口都係得嚴嚴實實,一副禁欲的死樣子。
不過,世上所有禁欲的東西都帶有最原始的誘惑力,我偷瞄了他好幾眼。等他看過來的時候我突然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他的眉毛瞬間就皺了起來:“你捂什麼捂,有料嗎你就捂?”
元生湊過來觀察了一下,得出結論:“還湊合能看。”
我給了他一腳。
等到大門打開,一大堆簇簇攢動的人頭兼帶著一股熱浪順勢就湧了過來,有很多少女和零星男人都在喊,她們的聲音裏都充滿了狂熱的愛——
“啊~~~納塔黎初!”
“納塔黎初,我喜歡你,我想為你生猴子!”
“選我選我!!”
人群裏有人拿著鮮花熒光牌,有人抱著大指揮官的等身抱枕,有人舉著大指揮官版充氣男偶,哎呦呦,還有妹子在哭,她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泣鬼神,哭聲中還夾雜著叫喊:“我沒她們那麼貪心,我不求別的,但求一炮足矣啊!”
即使重口如我也會覺得這個畫麵太過奔放。
我用肩膀撞了撞指揮官,幸災樂禍道:“哈哈實在抱歉,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不想出門了,明星的煩惱,我懂。”
納塔黎初罵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