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應該能算作優點吧。但是薩伢沒有再理我,他翻了個白眼,像是氣數已盡,轉身就走了。
我絲毫沒有困意,就回到了遠征號上,才剛進艙門,我就看見元生被倒吊著掛在天花板上,隨著我帶進來的氣流微微擺動。這年頭,怎麼這麼多人喜歡把別人倒掉起來……
“林聽,救我!救我啊!”元生扭啊扭,就像一條被捏住了七寸的蛇。
我正準備把他放下來,則行就出現拉住了我:“別放他,這害人玩意兒學會耍流氓了,西孺上將在懲罰他。”
What?耍流氓?我自然是不信的。
則行說指揮官特別龜毛,非得要回遠征號上睡覺,而則行也想睡個懶覺,因為沼澤星球白天會被毒氣所掩蓋,睡著睡著就要帶氧氣頭盔穿特質服裝,他怕自己醒不來被毒死在夢境裏。
“我沒有耍流氓啊!”元生澄清著,臉都憋得通紅,一看就是受盡了委屈。
我還是想上去解開他,可是西孺上將的聲音飄過來:“他偷看我洗澡。”
我回頭一看,西孺上將正走過來,拿著毛巾擦著頭發,她的頭發又剪短了一些,幹練中又帶著幾分颯爽。
元生又開始掙紮著扭來扭去:“沒有沒有,我是被陷害的林聽,我想上廁所,其他都進不去,有人亂給我指方向,我就……我什麼都沒看到,隻知道裏麵是個女的。”
則行疑惑道:“如果沒看到女性特征的話,你怎麼知道是個女的?”
我真想不停地扇打則行的後腦勺說:“要你多嘴要你多嘴!”可是不行,他個字比較高,我踮起腳尖也扇不到他的後腦勺。
我幫元生解釋道:“上將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弟弟心智還比較幼小,偷看女人洗澡的行為他還不會,這中間一定有誤會。能不能先把他放下來,你看他這樣倒栽蔥式的掛著,容易腦充血,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以後部落的繼承者就是一個腦子有缺陷的傻子了。這對將來想要和部落合作共贏的聯盟來說也不好。”
西孺上將很勉強地對則行抬了一下下巴,這個動作就是示意讓則行把元生解放下來。
元生一下來就往我身後躲,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西孺,就好像嚇怕了。這動作太不和諧了,西孺又不是蛇蠍,讓他這樣避之不及,我把他從我身後拉出來,說:“元生,如果你沒偷看人家洗澡,就不要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腰板挺直,麵色如常,這才是你應該有的行為。”
元生磕磕絆絆道:“我不是做賊心虛,我……我怕她……她是我見過的最冷漠的女人。”
西孺聽到,將毛巾纏在手腕上,然後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嗎?”
她上一次在手腕上纏東西還是打我的時候……往事不堪回首,我默默後退一步,元生退了兩步。
則行不會是我多年的好友,該他圓場的時候他也絲毫沒含糊,他嗬嗬一樂:“西孺,你別怪他說你冷漠,我聽說很多學弟都不敢跟你講話。”
他這和稀泥的方式完全不行啊,還不及我的三成水準,於是我也說道:“……那是你們不懂,因為官職地位等原因,用冷漠臉麵對大家會顯得比較有威嚴,別看我現在嘻嘻哈哈的,我要是升職了,我的冷漠你們逃也逃不過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