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唐昕雨追到後,用我的胳膊纏住她的胳膊,然後在觀眾台找了一塊幹淨的地方和她坐了下來。“丫的,你還跑的挺快。”
唐昕雨喘著嬌氣,緩了緩說,“有一頭色狼在後麵追著,能不跑快嘛,嘿嘿。”
我聽他說我是色狼,然後就裝作一臉色迷迷地看著她的胸部說:“你是說誰是色狼呢?”
她也配合地裝作捂住胸部,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你想幹什麼?”
我故意淫笑一聲,裝作****地搓了搓手說:“你說我想幹什麼!”然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手撓了撓她肚子上的癢癢肉。
唐昕雨被我一撓,她立馬就坐不住了,她癢的“哈哈!”直笑,“不玩了,不玩了,我求饒!哈哈。”
聽見唐昕雨求饒,我便收回了手,把她扶起坐好,唐昕雨喘著嬌氣說:“差點笑死我了,真累。”說完她便靠在我的肩膀上。
“路飛,你以後想幹什麼呢?”唐昕雨靠著我的肩膀,看著藍天問我。
我看了看她,說:“我以後想上政法大學,然後再考公務員。”
唐昕雨聽了“哦!”了一聲。
“那你想幹什麼呢?”我反問道。
“我啊!我還不知道呢!我先考完再說,看我家人怎麼安排。”唐昕雨有些無奈地回道。接著她又問我,“路飛,你說我們能走到以後嗎?”
“肯定能,必須能,哎?你怎麼想起來問這種問題?”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
“沒怎麼,我就是問問。”說完她抬起頭,抱著我的頭,狠狠地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路飛,你聽好了,我已經在你嘴上蓋了章了,以後你隻能是我的人了。”說完,挽著我的胳膊開心的笑著。
“不行,這不公平,我也要蓋章!”說著,我撅著嘴向唐昕雨的臉蛋湊了過去,唐昕雨沒有反抗,她配合的讓我也蓋了一個章。
“流氓!”蓋完章,唐昕雨故意開玩笑的說道。
“我就流氓怎麼了,我就隻對你流氓。”
唐昕雨聽我說完,拉著我的手,頭靠在我的肩膀,我們倆看著快要落下去的夕陽把操場的所有的建築物的影子扯得很長,夕陽的餘暉照在我倆的身上,似乎我感覺這個世界仿佛隻剩下我們倆個人一般。
暑假終於來了,學校裏所有人都像螞蟻一樣忙碌了起來,就像當初我們怎樣把行李搬到學校,現在就要怎麼搬回家。我站在宿舍的窗戶看著窗外擁擠的人群,無奈的搖了搖頭,唉,當初還笑這些擁擠的人群,現在卻也變成了這人群中的一員。生活就是這樣,別去嘲笑所有你感覺好笑的一切,說不定那天你嘲笑的東西不知不覺就融入你的生活。
放了暑假,第一次發現暑假竟然是如此的無聊,都浪放假後直接和他家裏人去旅遊了、大黑上了南方去打工、大白和小白竟然報了個補課班,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能不能聽懂、而小黑自從放假就跟消失了一般沒有一點音訊、豆子和耗子整天就泡在網吧消磨著時間。
唐昕雨臨走時給我留了一個電話號碼,她說,她要去SZ市她爸媽那了,所以就用SZ市的電話卡。我撥通了唐昕雨留給我的電話,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唐昕雨甜美的聲音:“喂!請問你找誰!”
我故意把嗓子壓的很低,像一個小老頭似的說道:“哦,請問,唐昕雨同學在嗎?我們是學校教務處的,學校準備提前開學,讓唐昕雨下個禮拜返校。”
“滾蛋,死路飛,還知道給我打一個電話啊!”唐昕雨有些責怪的說道。
“咦,這你都聽出來了,我還以為我裝的挺像的。”我有些驚訝的說。
唐昕雨在電話那頭“切!”了一聲,“就你,還裝的挺像,你試試用錄音錄錄自己聽聽。”
我“哦!”了一聲,“怎麼樣,在那邊還好吧?”
“感覺挺舒坦的,沒有你,我感覺吃嘛嘛想,睡眠質量也特別好。”
“看來沒有我,你過的挺滋潤,看來我以後不能出現在你麵前。”我假裝生氣的說。
“好了,開玩笑的,想你啦!對了,林浩和黃依然怎麼了?”
“好不是老樣子,冷戰啊!”
唐昕雨的聲音頓了頓,“我感覺不像是冷戰,有空你多和林浩聊聊,讓他一個男人放大度點。”
“好了,好了,我給他說說,你人沒在,心倒是****不少。”
我和唐昕雨再說了幾句話,就把電話“嘟嘟嘟”地掛斷了。電話剛掛,我便給耗子把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剛通就聽見傳來豆子罵耗子的聲音,“你個死耗子,這麼緊急的關頭你接電話,快看屏幕。”看來耗子和豆子正在網吧上網著。
“喂,路飛怎麼了?”過了兩秒電話那頭傳來了耗子雄渾的聲音。
“你丫的還上網著呢!再上下去你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