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陸瑞臣早已經守候在床前,隻不過這一次他卻是穿著樸素的白大褂,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睛,顯得瑞臣哥哥格外的有氣質。
陸伯伯得知我醒來的消息,也特意的從公司趕來了:“越梨啊,不是伯伯說你,你們這些小年輕的玩什麼不好,偏偏的到那種地方去,很不吉利的。”
作為一名合格的醫生,瑞臣哥哥讓陸伯伯盡可能的放心好了,說我沒有什麼大礙,最多也就是低血糖,貧血什麼的。
“你小子,給我好好的看好了這麼個妹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你給我負責。”也不知道為什麼陸伯伯一看到瑞臣哥哥就吹胡子瞪眼睛的,好像這對兒父子就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對頭似得。
兒子當然是怕老子的了,瑞臣哥哥也不敢頂嘴,隻能是低頭哈腰的滿口答應著陸伯伯近乎無理的要求。
也難為了瑞臣哥哥,這個還要來個連坐懲罰,比起來舊社會的奴隸主有過之而無不及。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陸伯伯那種急迫的心情,他是想極盡所能的撮合我們。
“越梨我不得不和你談論一下你個人的問題,你怎麼會和那些人鬼混在一起呢?”陸瑞臣送走了陸伯伯之後,一本正經的坐在我的麵前,就像是家長在批評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
我有些不明白了,好像我是在和曉曉的爭鬥之中,莫名其妙的就昏倒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的不是被曉曉打敗了。
可是那個突然出來參戰的又是誰,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清楚,然後……我好像是暫時的失憶了,怎麼也想不起來當時的情形。
看著我低頭不語的樣子,瑞臣哥哥還以為我知錯了呢。
給人的感覺有點小溫柔:“你呀,他們倆可是出了名的浪蕩加不靠譜,學業不怎麼樣,人品也不行,還有……”
也許這就是關心吧,總而言之那天瑞臣哥哥一直跟我發表了一天的長篇大論,搞得我頭都暈了,最後還說這是我爹的意思,那就是不許我在和胖虎瘦龍來往。
語氣之堅定也是我聞所未聞的,來來往往都透漏出來了一種處之而後快的意味來。
我就奇了怪了,正副社長有沒有和瑞臣哥哥的交集,僅憑著道聽途說,他就會那麼的有成見,而且看樣子意見大了去了。
當他拖著一條長長的影子離開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看到了瑞臣哥哥的影子居然拖得那麼長,足夠的誇張。
這不得不引起了我的懷疑,難道曉曉並沒有被我徹底的打跑了,還在繼續糾纏著他?
我還沒有來得及往深處想,門再一次的被推開了,一個賊頭賊腦的家夥,瞪著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伸進了腦袋往屋裏掃視了一周,在看到了我之後,不好意思的笑了。
原來是瘦龍啊,我還沒有邀請他,這個家夥就坐到了我的床邊:“越梨,那天要不是奮不顧身還真的就危險了,是我用身體擋住了……”
“什麼嗎,老弟你一定是記錯了,那天是我英雄救美的,你難道都忘了,我起來之後……”
“你這個死胖子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瘦龍顯得很驚訝,似乎他來的時候並沒有告訴胖虎,而是一個人‘秘密’前來的。
胖虎也不示弱:“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梨子住在這裏了嗎。我是誰社長啊!”
這兩個家夥又在開始大言不慚的吹起來了牛皮,我看著是挺可笑的,不過我是怎麼來到的這裏,還得問問他們。
“哎對了,是你們誰把我送到醫院的?”
聽到了我的疑問,兩個人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沉寂了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嘟嘟囔囔的也聽不出個個來,說的是什麼估計也隻有他們才明白。
我算是清楚了,要是他們送我來的,也不會這個時候才來看我,估計也是不知道打聽了多少遍了才知道我的住處。
這就怪了,當時在現場還有誰呢?不管我怎麼樣地冥思苦想,都想不起來當時的場景。
我知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這兩個蟲兄鼠弟就是再廢物,也有屬於他們的用武之地,從查找曉曉的墓葬就知道了他們的能力。
於是我經過了思考決定還是將這個人物交給他們處理最為妥當。
“我有個不情之請,還想二位務必竭盡所能,成全了我的心願。”
他們哥倆想巴結我正愁著找不到理由呢,二話不說立刻就興高采烈的接受了這個任務,轉身就走,那個著急的樣子我很理解,兩個人正好有了競爭,誰也不想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