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陸瑞臣的回音,她在裏麵到底幹什麼,還時不時的弄出來一些響動,居然不開燈,這黑燈瞎火的能看到什麼。
我就仗著膽子走了進去,借助外麵朦朦朧朧的月色,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掛在牆上的是一副畫像。
那幅畫像在晚風的吹動下,不時地發出了呼啦啦的響動,原來是這樣的,並不是我最初以為陸瑞臣弄出來的聲響。
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按著祭祀的習慣,畫像可都是在過年,或者祭日的時候,才會被擺上來的,絕對的不會隨隨便便每一天都掛在牆壁上的。
望著那幅畫像我陷入了沉思,不知道為什麼隻感覺上麵的人物非常的熟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我卻真的從來都沒有見過。
一個女人,可以說是非常漂亮的女人,靜靜地坐在一張椅子上,穿著卻是現代人的裝扮,從這裏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就是當代的女子。
要是你問我他是誰,我也隻有搖頭晃腦的份兒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越梨,你怎麼在這裏?”忽然我的背後傳來了這麼一句話,我的媽呀,我就算是打過鬼也被著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了個半死。
“你幹什麼,黑燈瞎火的,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嗎?”
我很抱怨的有些小生氣,不住的埋怨陸瑞臣為什麼這樣的唐突。
“哈哈哈,沒想到我的越梨妹妹,也有害怕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記憶裏麵你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
陸瑞臣說笑著就點著了蠟燭,擺到了桌子上麵:“我來的著急,忘了帶手電了,不過很快的就想了起來,廂房的床底下就堆放著很多的蠟燭,太黑了,你知道的農村就是這樣,所以耽誤了點時間。”
原來剛才陸瑞臣去廂房找蠟燭去了,我這才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那幅畫的上麵。
有了燭火看的就更清楚了,那是一幅油畫,畫上的人物惟妙惟肖,就像是真的一樣。
陸瑞臣和我一樣,也是充滿了深情的望著那副肖像畫:“美嗎?”
“嗯!”我點了點頭,確實真的很美:“我想要是讓我看到真人的話,一定比畫上的還要美。”
“你真會說話,她是我的母親。”
聽到了陸瑞臣的話,我立刻就愣在了那裏,沒想到畫麵上的居然就是瑞臣哥哥的媽媽,怪不得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要說瑞臣哥哥長得模樣那麼的英俊,看來全都是拜這位美麗的母親所賜。
“爸爸說今天晚上有一個推不掉的約會,是b市市長約見了他,所以在這個我母親的祭日就不能夠親自前來了,也隻有我來給她老人家祭奠一下了。”陸瑞臣不無傷感的說道。
畫也是不久前趁著還有些夕陽的時候,陸瑞臣掛上去的。
我這才明白了原來今天就是伯母的忌辰,好像不對啊,陸伯伯明明告訴我要去參加一個豪華派對的,怎麼改成了和市長見麵了。
這個太有文章了,不過還沒等我細問呢,陸瑞臣就讓我幫著把祭祀的物品從車裏拿出來。
我的這個問題就這樣的被掩埋在了心底,當一切都結束之後,瑞臣哥哥悲痛的回憶著自己兒時幸福的時光。
“有媽媽在的時候,我很開心,從來沒有孤獨和失落,後來媽媽得了腦瘤,走了之後,我就發誓一定要學醫,治好這個頑疾,不讓媽媽的悲劇再次的重演。”
說著話,淚水不時地奪眶而出,看得出來陸瑞臣非常的愛疼愛他的媽媽。
聽著瑞臣哥哥的講述,我慢慢的也融入到了裏麵的情節之中,開始跟著他擦抹起來濕潤的眼眶。
伯母是那樣的慈祥和藹可親,卻遭遇了人生最大的不幸,過早的離開了人世,也同樣讓身邊的親人痛楚不已。
“好了,越梨妹子,不說了,說了總會傷感,看看你的樣子也是淚水連連的,咱們還是憧憬一下明天的事情吧。”
似乎是感到了這樣悲傷地不好,陸瑞臣轉移了話題,我也就順水推舟的問道:“瑞臣哥哥,你心裏的她是什麼樣子的?”
陸瑞臣看樣子非常認真的對待了我的這個問題,頭仰望著月光,冥思苦想了那麼一陣子。
“她啊,我不想她有什麼閉月羞花之容,必須是心地善良的人,當然了最好是才貌俱佳……”
“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家是好媳婦,在外還可以撐起半邊天,做夢吧你。”我很生氣的接過了他的話,這些臭男人口口聲聲的說自己不在意對方的容貌,可是實際上呢,還不是虛偽的喜歡和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