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在哪兒,知不知道為了你死了多少人?”我沒有好氣的對著電話那一邊發泄了一通心中的鬱悶之氣。
秦牧告訴我他已經回到了學校,對於發生的這一切表示很遺憾,關於他具體的遇到了什麼事情,卻一直保持著三緘其口,始終不肯說出來,隻是告訴我讓我不要多問了。
父親看到我百感交集的麵部表情,心中不免的有些開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笑得出來,“爹,你心情不難過啊。”我看了看那兩位幸存者,暗示父親他不可以不顧忌別人的感受。
老爹是和其聰明的人啊,一下就明白了我的心思,小聲的湊到了我的耳邊:“女大不中留,戀愛了?”
明明我沒有和電話那頭的秦牧戀愛,可是聽到了父親的話,臉上還是條件反射的升起來了一輪紅暈,感覺臉上熱辣辣的。也不知道在心底的深處那個讓我難以割舍的是他,還是他……
麻煩事一個接一個的出現,但是也被都解決了,父親也不想留在這裏,做了一場法事,讓陸伯伯和陸瑞臣父子重新相見,經曆了又一次的人間離別。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陸伯伯眼含著熱淚,想握住陸瑞臣的手臂,可是懂事的陸瑞臣選擇了避開:“爸爸,人鬼殊途,為了您的健康,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陸伯伯傷感的懇求著父親,“老越啊,我求你幫幫我的兒子,讓他有個好歸宿吧,可憐天下父母心,咱們都是身為父親的人了,你就成全了我吧。”
激動地陸伯伯噗通一下給父親跪了下去,這下可把父親嚇壞了,他趕緊的也跪了下去,抱住了陸伯伯深受感動的說道:“陸大哥,瑞臣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不過……”
父親的話鋒一轉,又引起了陸伯伯一陣莫名的不安,這倒不是父親不幫忙,而是目前陸瑞臣似乎受到了一種來曆不明的阻礙,到底是來自哪裏的阻力,就連父親這麼高深道行的人都不清楚,所以一時之間父親也不敢妄下結論。
“不過,哥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讓瑞臣受到任何傷害的,一定會把他送到好地方去的。”
我心想陸伯伯是一個門外漢,何必給他說那麼多呢,於是給陸瑞臣進行了心靈的溝通,在陸伯伯的麵前合演了一段雙簧。
瑞臣哥哥對著陸伯伯深情的說道:“爸爸,實話告訴你吧,我就要走了,投胎轉世去了,判官看在我懸壺濟世,也算是積了大德了,所以特批我去南洋一戶世家投胎。”
陸伯伯信以為真,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不過很快又流露出為難的神色,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這麼遠,我想看你的話還得坐飛機。”
父親立刻就明白了我們是在安慰陸伯伯呢:“大哥,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可是瑞臣積來的好福氣,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
在陸伯伯幸福的眼淚裏,送走了陸瑞臣,望著兒子消失在大門前,陸伯伯終於掩飾不住悲傷地情緒,放聲大哭起來,不過這是幸福的眼淚,他是在為兒子感到高興,有了好歸宿,陸伯伯似乎也想開了。
父親臨走的時候,陸伯伯拉著父親的手久久的不願意鬆開:“老越啊,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不讓你走了。”
父親一聽有些不知所措,還以為我們表演穿幫了呢,急忙問道:“大哥啊,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孩子都有了好歸宿,你不是放心了嗎?”
陸伯伯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你啊,太不了解我了,瑞臣我已經放下了,可是越梨這兒我還放不下心啊,這樣吧你也別太自私了,這個女兒也有我的一份兒。”
說到了這兒大家才明白怎麼回事兒,父親是何許人也,不等陸伯伯把話挑的太明,急忙對我說道:“女兒,給幹爹磕個頭。”
“什麼幹爹啊,就是親爹,以後我的一切法定繼承人就是越梨。”陸伯伯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這一個來自農村的姑娘,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富二代了,本來我就對陸伯伯很有好感,疼愛我的爹我是不嫌多的,就這樣我撲到了陸伯伯的懷裏,童心未泯的叫著爹。
陸伯伯笑的別提多開心了,從此以後每到了星期天,我是必須回去的,和陸伯伯在一起講講我們學校發生的事情,和他老人家聊聊天。
其實我會去的主要目的還有一個就是和陸瑞臣見麵,父親知道以他的道行很難解開裏麵的謎團,臨走時父親特意的囑咐我:“孩子,瑞臣這小子我已經安排好了,暫時還住在他自己的家裏,不過你要保護他,我擔心會有對他不利的局麵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