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方寒給的《山河冊》拓本,金璿激動得快要掉眼淚,方寒在她心中,那真是一個萬能的男神。
“老板,我覺得你今兒個特別帥。”
方寒意外地抱起雙手摸摸下巴,低沉的嗓音依舊特別溫柔:“是嘛?既然阿璿這麼說,那肯定就是。”
兩人交談的氣氛一直都比較好,在金璿眼裏,方寒就是個頂級暖男,有點像自己的哥哥一直都寵著自己,不管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責備。
所以當金璿提出一定要到醉夢閣找柳若曦的時候,方寒二話不說,帶上錢,帶上金璿,去了。
“金姑娘。”從後院走進廳堂,符樓抬手一揖,禮貌道:“姑娘昨晚可是有煩心事?似乎……一夜未眠呢。”
“我聽見你唱……”
聽到這裏,金璿臉色一變,連忙衝過去捂住符樓的嘴,對著方寒哈哈一笑:“老板別理他,哈哈。我跟他去後麵看看夜蓉。
幾乎是死拖硬拽地把符樓拽到了後院,金璿才鬆了手。符樓連忙後退一步,臉上焦急:“金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啊!”
金璿湊上去,從腰間抽出鋒利的匕首對準符樓,威脅到:“我告訴你小符樓,別說些有的沒有。”
“金姑娘……我隻是好奇皇兄到底是怎麼對你了。”
“閉嘴!”金璿把匕首貼著符樓白嫩嫩的小臉蛋兒,冷冷說:“讓你跟夜蓉藏在這裏,你不感激我還想幹嘛?”
“夜蓉身體剛剛痊愈,看看你把人家姑娘糟蹋成什麼樣了!”
“我沒有啊!”符樓臉色嚇得發白,一個大男生被金璿的氣場壓得向後一縮,說:“你昨晚喝成那個樣子又唱歌又跳舞又喊皇兄名字,我實在……”
“唔——”
金璿勒住符樓脖子,感覺自己這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符樓和兮夜蓉求助在未寒齋,金璿的屋子在兩人的屋子中間,所以不管是左邊的符樓還是右邊的兮夜蓉,他們大概都聽到金璿昨晚的動靜了。
抱了一會白清酒,金璿坐在窗邊一邊喝酒一邊唱歌,唱的還都是悲苦情歌。
心裏就像堵了一塊巨石,隻要一想到連若塵的臉,就感覺快要不能呼吸了。為什麼早就知道不能生成的情愫,還是會在心裏挖下一個大坑?
而且她一定是寂寞瘋了,不然怎麼會夢見自己纏著連若塵又哭又鬧,還主動去親他呢?
“你喜歡我皇兄嗎?”符樓眨眨眼睛,看著金璿認真問道。
金璿一時語塞,竟無言以對。
“金姑娘,你昨晚真的把我皇兄罵得好慘哦……”符樓尷尬一笑,還是說出了心中的疑惑。“不過……極品大渣男,邪魅大妖孽是什麼意思?”
“……”
上次喝高了,把方寒撲到了,搞得對方直接消失一天。這次喝高了,發了一夜的酒瘋,還被別人給聽到了!金璿啊金璿,你是不是腦子把門夾了。
“符樓,這件事你不準跟任何人說,不然我明天就把你踢出去。”
連續遭到威脅,符樓向後縮了縮,有些犯難:“還有一事符樓希望姑娘能幫幫忙。”
金璿收起了匕首,問:“什麼事?”
遲疑了片刻,青年沉了眼眸,說:“我希望你能幫我打聽一下熊八天的下落……夜蓉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