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
方寒這是要搞事啊!
金璿石化在原地,性格沉悶又不乏溫柔,重點是那張麵癱臉上偶爾帶上笑意已經很難得,這板著一張臉還說著這種話,場麵真的……怎麼看上去怎麼別扭……
穆長安倚靠在門口,吹了個口哨,“這丫頭倒挺受歡迎啊。”
柳若曦臉頰微紅,用袖口掩住嘴角笑了笑。
展昭站在原地,臉上陣紅陣百,想要吹鼻子瞪眼又將惱怒極力忍著,樣子看上去很搞笑。
“方寒啊,我……”
金璿抬手指他想要據理力爭,後麵怎麼想竟覺得自己不在理。
穆長安受不了這種拖泥帶水的狀態,雙手環抱著胸,嘴裏叼著草根道:“方樓主你剛才沒聽見嘛,你的小心肝說她喜歡別人。”
風雲突變也是一瞬間的事情。
“哦,是嗎?”
方寒站直了身子,冷冰冰的看著金璿,“明天收拾包袱滾蛋。”
“咦?”
“反正我如何你也不會在意。”方老板怒氣衝衝,拂袖而去。
以前都說不能得罪方老板的,來到這個世界,他又供她吃供她住,如今自己倒成了忘恩負義的家夥。
金璿歎了口氣,突然覺得方寒的脾氣倔起來跟連若塵居然意外的相似。
說不定上輩子還真是親兄弟了。
“看樣子金姑娘是豔福不淺啊。”穆長安露著一口大白牙,說:“連未寒齋的方樓主都對你親睞有加,不知另一位是誰?”
“嘖……能與他不相上下又能進宮的……莫非是當今天子不成?”
金璿被自己口水嗆了一遭,急忙否認,“不是!”
穆長安露出一副“我已經看穿一切的表情”,笑得又幾分狡黠,指了指金璿,“女人,果真口是心非。”
“勸你要麼去道歉,要麼明天真得收拾東西滾蛋嘞。”說著,他順手去拿腰間的酒壺發現空了。“哦,該打酒了。”
穆長安笑得人畜無害,在掠過金璿身側的時候停了一下腳步,“提醒一下。”
“最好別離開。”
穆長安這句話在金璿心頭激起了一陣冷風,總感覺著背後會大事不妙。
想她多舛的命運啊,現代和古代沒一個順順利利的。
她冷下了臉,剛想偷次機會問問穆長安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話才到嘴邊就被突然變了臉的人打斷。
一張人畜無害的臉,露出一口大白牙,抬手拍拍她的肩頭:“哎喲,要是進了宮飛黃騰達可別忘了小弟啊娘娘!”
穆長安這是精分了吧?!
“不過……小弟口裏的那些市井故事娘娘就不能再聽了,風氣不好。”
等等……他的意思是假如自己進了宮那桑海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會告訴她了?
“喂,穆長安!”
那人走得瀟灑,拎著酒壺擺了擺手。
金璿站了一會兒,回頭才看到展昭還在原地。她抿了抿唇,走上前問:“是他讓你來找我?”
黑衣少年深色一動,垂下了臉龐有再次抬起頭,目光灼灼,“如果真的是他來接你進宮,你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