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武林力量也被削弱,還會有什麼人擁有那麼強大的實力呢?”
“懲奸除惡門查了很久都沒有收獲,但通過嚴密盤查發現,你們正巧經過那裏,而你信中說,你師傅帶著兩個人與你們同行,與那件事情之間很有可能存在極大的聯係。”
虎犇搖搖頭道:“非常牽強。如你們所說,獨孤放加上黑白雙劍應該是三個人,而他們是兩個人,不好解釋啊!”
“天師也難以想明白這點。”
“當時師傅沒有什麼反常的,天色已晚,他說讓我們將住處收拾收拾,方便晚上居住,然後說出去走走,沒多久便帶著兩個人回來。那兩人帶著鬥笠,看不清詳細的麵容,但肯定是兩個年輕人。怎麼想都對不上。”
“天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想到如果那個年輕的後生正是獨孤放呢?”
虎犇若有所思:“這倒極有可能,可他身邊那個美貌的女子是誰呢?黑白雙劍不可能那麼年輕,而他們也穿著黑衣白衣。那年紀大的黑白雙劍哪裏去了呢?”
“他們身上帶兵器了嗎?”
“有啊,不過藏在袍子裏麵,一路上也沒有機會查看。他們受了傷,對所有的事情都比較警醒,再說,我當時也沒有在意,不覺得他們有什麼奇怪的。後來還接受盤查,沒什麼事情。”
“哦,接受過盤查,你們是怎麼通過呢?”
“那個白癡軍官非要查看每個行屍,誰知一具行屍突發屍變,將他們嚇退,落荒而逃,我們才避免他們的騷擾。”
“行屍本身是不容易發生屍變的,那群軍官不過是脾氣態度惡劣,不至於引發屍變,怎麼那麼巧呢?”
虎賁深思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正是因為屍變,我們都沒有受到檢查。他們拿著獨孤放的畫像,要是那人是獨孤放,挨著檢查就會找出來,而我師傅不早不晚在那時讓行屍屍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是想保護獨孤放和那個女孩子。看來,我的師傅玉忍,什麼都知道,或許連我一直在監視,他也是知道的。薑,還是老的辣啊,是我疏忽了。他一定去了大戰的戰場,並幫助獨孤放逃脫險境。”
“天師也推測過。”
“可我師傅功夫並不是很高啊,莫非他一直是深藏不露?一定有問題,那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是啊,天師也說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隻是推測,找不出有利的證據,這才前來問你能否回憶起詳細的細節。”
“我們隻是推測,即便確認了獨孤放的身份,可黑白雙劍怎麼從此失蹤了呢?難道又退隱江湖了?若是隱退,此戰不出來豈不更好?他們此行,是不是有什麼非完成不可的任務呢?”
“任務?哦,少師,我聽天師提起過,此次黑白雙劍被邀請時並沒有強力推辭,而他們年事已高,正是搶奪神劍的大好時機,這才派人前去搶奪幹將莫邪,不想釀成慘禍。”
虎犇盯著阮星天問道:“你說他們年事已高?”
“據說,他們已經超過六十歲,早已不問江湖之事,此行目的可疑。”
“幹將莫邪是什麼神劍?”
“聽天師說,凡是神劍,便能通人性,有些能在危險時主動發出信號,有些能夠重新選擇主人,有些與主人心意相通,有些則——”
“等等,你說神劍會重新選擇主人?”
“的確如此。”
“黑白雙劍年事已高,他們此行會不會出來為神劍重新選定主人的?”
阮星天大吃一驚:“少師所言極是。獨孤放雖然殺人無數,但所殺都是該殺之人,符合神劍選擇的原則。黑白雙劍此次出山,很有可能就是為獨孤放而來,他們還真是老謀深算。”
虎犇道:“如此便麻煩了,我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黑白雙劍年事已高,隻怕在大戰後便已去世,他們火化的正是他們的屍體。獨孤放得到幹將神劍,那他身邊的女子一定是莫邪神劍的主人,怪不得他們穿著一黑一白的衣服。哎,我們太過疏忽,就此錯失霸刀和神劍,會遺禍無窮的。”
“不肖少師擔心,我們回去之後便追殺獨孤放。”
“我們在湖北中部與獨孤放他們分開,早已失去蹤跡,估計那是師傅為了擺脫我的監視而故意為之,機會已經逝去,哪裏追的回來。星天,你回去之後,立刻將所有情況告知天師,讓他命令懲奸除惡門監視玉忍,在江湖中散布眼線,尋找獨孤放的蹤跡。他們既然有所防備,以後會有所行動的。遇到赫連青山,千萬不要傷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