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開到一片開闊地停下,陳文更扭頭望望後座上的肖曉莉和高小寧,聽兩人鼾聲均勻,心知她們正熟睡著,便將大燈熄滅,悄悄打開駕駛室車門先下了車。
董曉峰哆嗦著身體跟著下了車,剛將車門輕輕關上,就急不可耐地繞過車頭撲向陳文更,從背後一把將他給抱住了。
陳文更想先小解,此時手扒雞正打開龍頭放龍。
冷不防被董曉峰給抱住腰肢,一個抖動差點灑到褲子上去了。
壓低著嗓子,陳文更罵了一聲:“賤欠!這樣等不及央求了呀?我要噓噓呢,別亂動啊!”
已聽到陳文更自來水落地的啪啪聲響起。
董曉峰呼吸急促地顫抖著道:“好,我幫你把水龍頭!”
董曉峰主動相求,雖說她已經花開雙季,但在陳文更未鳴金收兵之前,也隻好強自忍著越來痛感越強烈的疼。
發覺陳文更離鳴金收兵還遙遙無期,她心裏就開始怵了起來。
可等到董曉峰三度花開,四度雨歇的時候,見陳文更還沒有半點要鳴金收兵的跡像,這下她心裏的怵已經轉化為恐懼了。
她覺得陳文更的男人能力太過邪門,達到令人極度恐怖的地步。
不得不試探著哀求陳文更道:“你收兵吧,已經抵受不住快暈厥了!”
陳文更正英姿勃發,乘勝追擊,哪裏肯就此罷兵言和?
再者,此時先行讓董曉峰對他既怵且懼了,等到一比三大戰的時候,再經交手董曉峰便會舉白旗乞降的,那將對額外贏取三女壕的六百萬元求饒賭注,起到極大的積極作用。
因此,陳文更半點沒有就此饒過董曉峰的意思,仍然衝擊著早已潰不成軍的董曉峰。
殘花再開,敗柳又搖,董曉峰的體力消耗殆盡,似乎要被陳文更弄死的感覺,充溢著她越來越是恐懼的身心。
她想直起身來,卻被陳文更將她死死的壓製住,既站不起來,也蹲不下去。
這下,董曉峰內心愈發恐慌了起來,連聲哀求著陳文更:“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過我一條命吧!”
但不管董曉峰如何哀求,陳文更箭搭弓上拉滿弦了,如何能讓他停下征伐的強勁腳步呢?
這種情況下,最可憐的就是董曉峰了。
剛才是她主動約炮,此時她曆經五、六度花開花謝,體力自然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這事就是這樣有趣,女人越是情致高昂,她越感覺不到的疼痛感。
但當女人的體力衰竭之時,便猶上刀山下火海一般的難以忍受了。
董曉峰隻覺得五髒六腑裏的能量都被陳文更給消耗得一幹二淨了,她的心越來越向深淵墜落而去,她的身體越來越疲軟越感覺到一陣陣的冷意。
董曉峰掙不脫陳文更雙臂的拘壓,感覺死神的腳步正咚咚咚向她走來,她從心底裏感覺到寒氣的淩逼。
好在董曉峰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生意人,腦袋的靈活度比常人高出那麼一兩格。
當哀求,掙紮都無果後,董曉峰不得不使出殺手鐧:金錢!
董曉峰有氣無力地問:“文更,我出一百萬,你能饒過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