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業見周立衍並沒有怪他的意思,友善地朝他笑笑,輕聲道:“你真會理解人!對了,姑爺,你惹了多少對手呀?怎麼會有五撥人跟著我們來到武夷山了?”
陳文更隻能理解陳一農和蘭立成這兩撥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其餘的三撥人他從哪裏去知道呀?
連是誰的手下他也不可能猜得到的嘛!
陳文更極力想了一會,朝阿業搖了搖頭,壓低嗓子道:“我真的想不出到底都得罪了什麼人呢?”
阿業聽了在心裏暗想:“這五撥人中有想殺姑爺的,也有想保姑爺的。這陳一農為什麼也會出現在這裏呢?費猜!”
照眼下的情勢,要是再讓姑爺去查看猴群的傷亡情況,絕對會被人給發現了去!
阿業低聲對陳文更道:“姑爺,不是我要強攔著你,眼下的情勢,絕對不允許姑爺去查看猴群的情況。不過,姑爺,我想憑著猴子敏捷身手,再加上這竹林是猴子們的天下,猴群的損失應該不會很大,你就放心吧!姑爺,我們就伏身在這裏,待天放亮後視情況再作決定,好嗎?”
阿業雖然是用商量的口氣,但陳文更心知,以阿業的身手與經驗,自己必須聽從他的話,才不會遠離危險。
便輕輕點下頭,對周立衍道:“周哥,我們聽業哥的吧?”
周立衍點點頭,擔憂道:“我鼻子對腐草的氣味很敏感,我擔心還會打噴嚏呢!”
陳文更想想也對,打噴嚏不是自己可以控製說不打就不打的身體現像。
想了想,望著阿業道:“業哥,我們去我祖爺爺的山洞去躲一夜吧,那裏沒人知道,也沒人會下去的。”
阿業聽了猛吃一驚,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姑爺的祖爺爺居住的山洞呢?
聽陳文更的話,決不沒說笑的味道,阿業困惑地點下頭,道:“那最好了!姑爺我們快走吧!清仔,你帶人複原我們走過的痕跡,別讓人給看出來我們去哪裏了!”
下到懸崖底下,陳文更正想借著斜照的月光走進牧性洞去,不料阿業一拽他的胳膊,輕聲道:“姑爺,洞裏好像有人!”
陳文更聽了大吃一驚,屏息聽了一陣,才長出一口氣,道:“業哥,是我的那群猴子在洞裏麵呢!它們是幫我看守我祖爺爺和祖奶奶遺骸的,已經有幾十輩的猴子相繼看守這個山洞了。”
阿業聽了更覺奇怪,但他並沒有打聽這是怎麼回事,而是道:“既然是你的猴群,那就沒事了。姑爺,我們進去吧!”
猴群也發現洞口有人來了,吱吱怪叫著舉著樹枝衝出來。
見是陳文更這些人,這才大喜過望地扔掉樹枝,圍著陳文更眼含悲慟地提著山洞裏麵。
陳文更見狀,心知猴群損傷必定不小,急忙隨猴王一起入洞,借著月光查看傷猴的情況。
有二十幾隻猴子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損傷,阿業見狀朝弟兄們頭一擺,對陳文更道:“姑爺,你跟猴王說說,讓弟兄們給傷猴療傷吧!”
西湖西側一棟三層西班牙風格的別墅。三樓。
正在黃媽替她收拾出來的房間裏上網的肖麗蓉,突然看到一條本市暴力事件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