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牧性山洞回到省城,一路上倒沒遇到什麼危險。
直到走近西湖邊上羅天成的別墅附近的水泥路時,細心的周立衍才發現苗頭似乎不對,附近有不少悠閑的年輕人不時地瞅向羅天成的別墅大門口呢!
周立衍立即讓陳文更走小路離開西湖。
說實在的,陳文更心裏更願意去劉蘭婷的公司,但他不知道劉蘭婷的公司在哪裏,卻知道施玉鳳的公司在哪裏,隻能攔了輛的士,帶著周立衍前往施玉鳳的公司。
突然,陳文更發現的士並沒有開向施玉鳳的公司方向,心知又中了什麼人的詭計了。
悄然牽起周立衍的手掌,陳文更的食指在周哥的掌心裏不停地摳動著。
周立衍心中會意,小聲地抱怨起陳文更來:“剛才就說先上衛生間了,你偏不。我憋不住了,要先去噓噓!師傅,請在前麵廁所邊停一下!”
“操!腎虛呀?擼多了吧?”陳文更脫口調侃道。
的士司機並沒有停車,周立衍見了厲聲罵道:“我靠!憋不住了,我隻能尿在車上了!”
說罷,周立衍毫不猶豫地掏出便尿,故意從正副駕駛座位之間的空檔,尿往司機的右側身位置,尿在了司機右側衣褲上。
司機驟遭尿龍襲擊,邊起身躲閃跟裏邊狂操起來。
趁著司機將車速降低,早有心理準備的陳文更和周立衍,各自推開車門躬身竄跳而出。
爬起身來,周立衍才趁機歸龍入門拉上拉鏈。
陳文更從車尾方向飛奔過去,拽起周立衍的手腕便死命逃進一條胡弄裏去。
刹那間,十幾輛寶馬車緊隨著的士車停在了胡弄口外的街道上。
四十多個黑衣男子從車上鑽出,嘴裏一聲不吭著追進胡弄裏來。
陳文更邊拽著周立衍狂跑邊扭頭後望,一眼瞅見一顆光光的腦袋,這是最令陳文更心膽俱寒的陳一農腦袋!
周立衍身負很重的內傷,才跑了幾十米便臉色發白,氣短到不行了。
雖然有陳文更拽著他的手腕帶著他跑,但渾身漸軟的周立衍,雙腳已經邁不動踉蹌了起來。
陳文更也發覺周立衍跑不動了,立即蹲下道:“周哥快上來,我背你逃!”
周立衍使盡最後的力氣,一把推開陳文更弱聲道:“快,你自己逃,別管我!他們要殺的是你不是我!”
陳文更哪裏肯將周立衍甩下?
也不言語,雙手抓緊周立衍的雙腕,腦袋鑽進周立衍的雙臂之間,一個轉身而起,反扭著周立衍的雙臂背到背上了。
陳文更不管不顧地背著周立衍狂跑起來,跑了一會才聽周立衍在他背上訝異道:“文更,你真會跑,把陳一農那些人全甩下了。”
恰在這時,迎麵跑來十幾個人,見著他們倆就嚷嚷了起來:“他們在這裏,快報告趙哥!”
陳文更循聲望去,見十幾個人一個也不認識。
但他深知要殺他的幾撥人裏,隻有陶玉成手下的趙廣書才姓趙。
“哇靠!陳一農還不夠,連趙廣書也來湊熱鬧了!”陳文更罵聲中早就蹲下背起周立衍拐進一條樓間小道,拚命奔跑起來。
趴身在陳文更背上的周立衍,突然尖聲驚叫起來:“文更,前麵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