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陳文更見謝天業一身爛泥巴的要進山洞來,大喝一聲阻止了他。
陳文更曆來有潔癖,他容不得謝天業如此髒兮兮的走進山洞來。
“先把衣褲全脫光攤掛到樹枝上,再在暴雨中將髒兮兮的身體衝刷幹淨才能進來。”陳文更毫不猶豫地吩咐謝天業道。
謝天業抬手扭身看了看,見自已的確髒不到像話的地步去,尷尬地訕笑著站在狂風暴雨中脫起衣褲來。
隻穿著條四角內褲,按陳文更的吩咐將外衣褲攤掛到低矮的樹冠上。
先翻轉著雙手讓暴雨衝刷幹淨後,謝天業才用雙手抹揉起寸發,將沾在寸發上的爛泥巴和雜草小枯枝剔洗幹淨。
當謝天業將臉和上身在暴雨中洗幹淨後,才邁步向山洞口走去。
不料又被陳文更喝止了:“把內褲也脫了,指不定內褲裏有什麼蟲子藏著呢!”
其實,陳文更早就這樣將他渾身上下洗幹淨了,這隻是他的衛生習慣,並不是單獨在苛求謝天業這麼做。
謝天業一聽頓時異常尷尬地怔在山洞口外三步之遙處,愣愣地望著陳文更,在心裏判斷著陳文更的性向問題。
他深深知道,若陳文更向他暴力施性的話,以陳文更的身手,他絕對沒有還手之力的!
但謝天業也深深知道,若陳文更真要對他施暴的話,他縱然離山洞口再遠幾百米,也逃不出陳文更的手掌心。
這麼一想,謝天業心裏反而坦蕩了下來,順從地退下內褲也攤掛到短樹冠上去。
背著陳文更正想搓洗密處的謝天業,突然發現有兩頭黃綠相間的螞蟥叮他軟蛋上,頓時驚叫一起伸手便扯。
可他扯痛了蛋也沒能將螞蟥扯下來,頓時痛叫了起來。
“嗯哼,知道我為什麼讓你連內褲也脫了吧?昨天我就從身上扯下一條老大的螞蟥了!快進來烤烤火,螞蟥就自行鬆口了。”陳文更語氣很是篤定道。
謝天業一臉尷尬地瞅著吸蛋的螞蟥,快步走進山洞口,叉開雙腳就往火焰上靠近去。
“小心燒焦了毛,烤熟了鳥!”陳文更望著隔著火堆的謝天業,嘴角噙著壞笑吩咐道。
謝天業下意識地略往上提了提胯,訕笑道:“不會的!”
螞蟥遇火焰上升騰起來的熱,果然很快鬆開嘴掉進炭火裏去,拚命扭曲著身子,發出嗞嗞的聲響來,很快就一動不動了。
望著漸漸變成炭色中的螞蟥,謝天業恨恨道:“敢吸老子的蛋,去死了吧!”
伸手抓著樹枝舉起一隻烤野兔遞給謝天業,陳文更掃了眼謝天業正滲滴著紅紅鮮血的雙蛋,笑道:“血得流到螞蟥毒素排淨才能止住。先吃隻烤野兔補充一下能量吧!”
謝天業真是餓極了,抬手接過便連連朝串在樹枝上的野兔肉吹著氣,一副恨不得一口就將整隻野兔給吞下肚子去的架勢。
見謝天業這副貪婪的嘴臉,陳文更輕嗬一聲,慢聲道:“有一個常識叫表麵積大散熱快!”
謝天業聽了又尷尬了起來,輕嗯一聲左手一指扯下一隻野兔腿來吹著氣,心裏卻覺得很是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