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什麼，聽我慢慢說！”王媽媽卻嫌他打斷了自己，橫了他一眼道：“王爺和王妃感情深厚，自然不答應這門婚事，可是迫於太後娘娘的壓力，不得已才把側妃迎進了門，說起來這位側妃娘娘也實在難得，雖然王爺一直冷落她，她依然恪守本分，每日都道王妃麵前去立規矩，隻要王妃不開口，她絕不躲懶離開，若是見著王爺在場也不會多說一句話或者多做一個舉動來吸引王爺的注意力，可越是這樣，王爺卻越是留心起她的好來，就在一次王妃又因王爺納側妃的事，跟王爺大吵大鬧之後，王爺喝了個酩酊大醉進了側妃的房。隔天王妃曉得這件事後命人把側妃毒打了一頓，還是王爺出麵才救了側妃一命，也就是從那以後，一直對王妃千依百順的王爺開始留宿側妃的房間，十月之後，側妃生下一位小郡主，王爺和太後，甚至是當今皇上都高興萬分，皇上還親自賜名永樂，就是想讓小郡主永保安樂，可見對他的喜愛之情，當時，也可以說是側妃最得寵的時候了。”王媽媽說著眼睛望著窗外，像是看見了當時王爺替永樂小郡主辦滿月酒時的盛大場麵，臉上露出了懷念的神情。
“既然是這樣，那後來側妃為何會被趕出王府，就連同永樂郡主也被趕了出來？”時間越晚，宋之謙便越著急，忍不住開口問道。
王媽媽這次卻沒有責怪的意思，很快便把思緒拉了回來，開口道：“那是因為除了一檔子王爺無法接受又不得不咬牙吞下的事情，這件事除了幾位當事人外，隻有幾個當時在場的下人曉得，老婆子就是知情人中的一個，其餘的······”
“其餘的都或者死了，或者消失了！”何洛見王媽媽望著自己，肯定的接下了她後麵的話。
“原本老婆子就覺得以側妃娘娘的性格，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來，又因為你對老婆子說了這個，所以老婆子想了許久，還是打算把當年的事說出來，或許當年的事另有隱情，也說不定。”王媽媽點了點頭說道。
“王媽媽請講！”宋之謙道。
王媽媽喝了一口茶，輕輕的放下，像是在組織語言，然後才開口說道：“小郡主長的機靈可愛，深的太後娘娘和王爺的疼寵。因為生下了小郡主，王爺對側妃娘娘也比以前更加好了，這讓王妃娘娘憤恨不已，好幾次找側妃娘娘的麻煩，最後都被王爺阻止，漸漸的，王爺對王爺也失去了往日的溫純，更多時間都留宿在側妃娘娘的屋子裏。小郡主四五歲那年，北邊的蠻夷在我/朝邊疆肆意燒殺掠奪，皇上命王爺領兵討伐，就在王爺剛走不到一月的時間，王府裏出了一件大事，也就是這件事，側妃才會被趕出府，連帶著小郡主也被趕了出去。”
喘了口氣，王媽媽眼睛眯了起來，道：“王爺出去不到一月，一日，側妃娘娘破天荒的沒有來給王妃娘娘請安，王妃娘娘便趙嬤嬤到側妃娘娘的屋子裏去請，趙嬤嬤到側妃娘娘的院子的時候，原想著若是碰見側妃娘娘院子裏的人，就讓他知會側妃娘娘一聲，說是王妃娘娘有請，可是一路走道側妃娘娘的主屋前，竟然都沒遇見一個人，她正覺得奇怪，便聽見側妃娘娘的屋子裏傳來了男人說話的聲音，她嚇了一跳，正準備趕回去通知王妃娘娘，轉念一想又怕是自己聽錯了，全王府的人都曉得王妃娘娘不喜側妃娘娘，別的事都好說，若是這是弄錯了，那倒黴的不是側妃娘娘便是王妃娘娘了。想到這裏趙嬤嬤沒有立馬趕回去通知王妃娘娘，而是湊道窗前小心翼翼的往裏看去。誰知她果然看見一個男人在側妃娘娘的屋子裏，兩人親親我我的在說些什麼，好像還提到了小郡主，說小郡主是側妃娘娘和那個男人生的。趙嬤嬤一生氣也沒顧得上多思慮，便一邊推門走了進去，一邊喊人來捉奸，我便是當時趕過去的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那你是不是真在側妃娘娘的屋子裏看見男人了？”何洛緊張的問道，眼睛緊緊的盯著王媽媽。
王媽媽搖了搖頭，道：“之前的事都是聽趙嬤嬤說的，趙嬤嬤是王妃娘娘的奶嬤嬤，她說的話在王府沒有人敢懷疑，況且後來從側妃娘娘的箱底裏搜出了她和那個男人來往的信函，其中也提到了小郡主的身世，至此，側妃娘娘紅杏出牆的事便坐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