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第二天的晚上，山口介把秦荻從軍官俱樂部帶到了竹機關石穀的辦公室裏。
“過來，坐到身邊來！”石穀左摟右抱著兩個穿著和服的支那女人，切實的滿足感使他其樂陶陶。
忽然，他托起了秦荻的臉，希望能看到她昔日的風采。那天，在櫻之花莊，天上的朝陽很紅，投到她淺色碎花的和服上華美如繡。
驚鴻豔影，使石穀的眼睛一亮，竟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童年時代，看到了自己處變不驚的母親。
多少年含辛茹苦的日子使她臉色蒼白，一天天水熬火煎的生活又使她目光憂鬱……
秦荻輕輕地推開了石穀的手臂，努力地想笑一笑竟有些象哭。
自覺無趣，身邊的兩個女人馴服地朝石穀身上靠了靠，一個從茶幾上端起一隻酒杯：“太君，你自罰的酒還沒有喝……”
石穀用右手接過酒杯，左手抓住女子的頭發就將她的向下按。女子伏著身體把頭勾到了石穀的腰上，豔紅的嘴無意中觸到了一柱堅挺的東西。石穀挺了一挺自己的胯，女子連忙下賤地張開嘴隔著褲襠吸了吸雄性的氣息。
石穀把手中的酒慢慢地澆到了女子的頸窩裏，女子被激得渾身一顫，依舊不敢抬頭。
秦荻看到那個女子繼續用嘴和舌撫慰著石穀的下身，羞得滿臉通紅……石穀的興致迅速高漲，放開女子的頭發又抓住了她的右乳。收攏的五指漸漸地加快了頻率，一絲一絲的蜜意已經使那個女子心旌搖蕩開來，仿佛陷進了某種幻覺……
“報告：軍官俱樂部來電話說，有人跑了！”
“是誰？”自己坐在沙發裏的山穀介站了起來，向值班的憲兵厲聲地追問了一句。
“說是夥房裏的一個老頭，利用送飯的機會帶進了一枚手雷，他炸開了後院的一堵磚牆，接走了好幾個早有準備的支那女囚！”
秦荻明白他們所說的那個夥夫，正是向自己送過餿玉米粥的那個老人，一定是鄧陵要他告訴自己不可自棄。
那一天，秦荻無法卻辯明真偽，就主動向山口介說起了這事。
從那天開始，山口介就沒有讓這個夥夫再進過前院，也沒有同意秦荻去看一眼後院。
02
石穀把身邊的兩個女子推給了正準備回去的山口介，等著他們都出了門才自己端起了酒杯。
他滿意地看著秦荻拖著一雙硬木屐，精致的腳趾就象一隊排列整齊的女兵，嚴肅之中又自有風情。
“還不過來……”
秦荻捋了捋濕漉漉的長發，聞到了自己身上淫賤的汗酸臭還夾雜著消毒藥水的刺鼻味。算來還不到六十天，仿佛就象六十年一般漫長，以前的種種已經恍若隔世。
“你要我怎樣？”
石穀看到了一張微微有些浮腫的臉，容顏憔悴，神情惶恐……一種熟悉的心痛使他全身都繃緊了肌肉，全身的熱血都開始向上湧。
“臭婊子，你以為你是誰？”
他撲到秦荻的身邊，抓住濕漉漉的頭發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地拳打腳踢，直到他把壓了十多年的邪火全都發泄了出來。
這樣的場景曾經反複在他的腦海裏出現，直到既無辜又有罪的母親渾身是血，最後跪在他的麵前失聲痛哭……
“跪過來！”
石穀坐到沙發之上，象頭牛喘起了粗氣。
秦荻掙紮了好幾下，一雙手根本就撐不住渾身是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