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慕風，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呢？？”
柳柳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白天還好好的季慕風，為什麼現在話鋒一轉，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被Jackie折騰的已經身心俱疲的柳柳，幾乎是一點都受不了季慕風冷言冷語。
季慕風聽了柳柳的話，才意識到，他又再一次沒能控製好的自己的情緒。
可是一想到跟在身後的方益，以及會isu哦裏麵麵的一眾人等，他還是沒有辦法拉下麵子來哄柳柳的。
“走不走？”
季慕風冷冷地，霸道地說道。
柳柳一愣，原本……
她不由得輕笑，季慕風就是季慕風，怎麼會為了誰而改變呢？
無論他對她有多好，也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她有什麼資格奢望更多呢？
柳柳總是想得明白，卻做不到。
“是。”
柳柳想清楚了這一切以後，也就可以心平氣和地麵對季慕風了。
沒有任何期望的她，是可以完全忽視掉季慕風的冷言冷語的。
是的，隻要真心不再蠢動，內心沒有奢望，一切就都好說了。
柳柳態度的轉變，實際上，也是傷害到了季慕風的。
柳柳的一句“是”，讓他原本難得輕鬆的心，又懸了起來——看來，今天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了。
他也在內心責備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對自己在意的人好一點，為什麼就是拉不下麵子來。
可是習慣這個東西，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呢？
哪怕是對無所不能的季慕風來說，一下子改變二十幾年來的冷淡和高傲，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柳柳並不知道這些，可是跟了季慕風許久的方益，是很清楚的。
“其實總裁他是很在……”
方益緩步後移，走到柳柳的身邊，想要替季慕風解釋些什麼。
“方益！”
季慕風掠到憤怒的聲音傳來，他並不需要這樣好心的幫助。
“是，總裁。”
方益識相地閉了嘴，這個年頭，好心辦壞事兒的例子太多了。
季慕風已經生氣了，還是不要引火上身的好。
柳柳看了一眼方益，也沒有說話。
在柳柳眼裏，方益不過是季慕風的“狗腿”而已，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柳柳幾乎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就連方益都被柳柳劃歸在了季慕風一黨之中。
實際上，方益確實是季慕風一黨的。
這個世道，人們都很現實，要是季慕風哪一天對柳柳真的不感興趣了，對於方益來說，柳柳估計連路人甲都不如吧。
“上車！”
季慕風已經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柳柳低著頭，不情不願地坐在了副駕駛上。
車子發動，柳柳的心卻不願意再蠢動了。
似乎季慕風每一次的期望之後，帶給柳柳的，就全都是絕望。
一次次希望之後的失望，已經讓柳柳身心俱疲。
一切，應該都回歸原點了。
柳柳覺得，是時候將不屬於她的美好，歸還回去了。
發動機“嗡”地一下發動，車子夾帶著季慕風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衝了出去。
他們，這究竟要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