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恩，好的。”
意識漸漸的恢複，柳柳的頭，依舊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是住了鉛一樣。
她分明就是能聽到有人在說話，可就是不能用大腦去處理那些信息。
零零碎碎的聲音，吵鬧著柳柳原本就混亂的情緒，讓她毫不煩惱。
“住口！”
柳柳在內心嘶吼著，但是卻無法張開嘴巴。
那種無力感，讓柳柳內心極度的恐懼。
未知的東西太多了，然而柳柳很清楚的就是。
她現在，十分的危險。
“就這個？”
說話的阿光，是張姐的下線，他們之間是直接聯係的。
至於買家，時間不到張姐的。
這樣一來，她就成了背後的打boss，沒有人知道她是誰。
“是，就這個。”
張姐用餘光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柳柳，也是十分無奈，“腦子壞掉了，就連眼光也變差了。”
對於顧浩，張姐已經恨之入骨了。
要是不是不想見到馮澄為難，她簡直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這個……”
阿光實在是為難，就算是非常時期，他們也從來沒有做過如此差勁的貨色。
隻怕是不會有人如此饑不擇食的。
“什麼這個那個的，”掌機餓不耐煩地點燃了一顆煙，“我看過了，身材還是不錯的，至於臉蛋，做作手腳就好了。”
現在這個社會，沒有什麼是不能作假的，尤其是臉蛋。
別說動刀子，就是動動化妝刷子，那都是山田入地的差別呢。
“這個，身材。”
阿光聽了張姐的話，不由得口水直流。
搓著手掌就要上手。
柳柳索然神誌不清，也依舊是能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下意識的挪動身體，想要逃開那樣的危險。
“你老實一點！”
張姐十一點耐心都沒有了，一腳踹在了阿光的肚子上。
“少在這裏揩油，別拖拖拉拉的，不管什麼價錢，我現在就要出手。”
隻要做成了這筆生意，馮澄就會心甘情願地和她雙宿雙飛了，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欣喜的事情呢。
“怎麼這麼著急。”
阿光沒能得逞，自然是不開心了。
捂著肚子退到了一邊，“於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差錢，估計是不會入手這樣的貨色的。”
這終究是一個看臉的社會，身材再好，麵相不足，實在是叫人為難啊。
“我不管。”
張姐將煙丟到了地上，“明天晚上，最遲明天晚上，我必須收到你的答複。”
張姐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阿光也是敢怒不敢言，這些年來，要不是張姐照顧，估計他早就餓死了。
“哎，硬著頭皮也試試吧。”
雙無奈地看了一眼柳柳，對一旁的秘書說道：“盡量打扮打扮吧，多費心力氣。”
柳柳這塊燙手的山芋，越早出手，風險就越低。
“還有，低調一點，最近查的嚴，要找信得過的人。”
這樣的緊要關頭，又攤上這樣的貨色，時光也是無可奈何了。
“知道了光仔。”
小秘書倒是一個樂天派，比柳柳更難打理的都見過，隻要好好捯飭捯飭，還是可以見人的。
“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阿光奴顏婢膝地掛斷了電話，都已經到了千恩萬謝的地步了。
今年，他還真是流年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