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你去哪裏了。”齊陽淡淡的開口,他問這個看起來和五年前沒有什麼變化,卻又比五年前更加讓他著迷的女子。

“在加拿大。”女子的回答很簡單,沒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頭朝窗外看。

“你似乎不想看到我?”是疑問句,但是他心裏也明白。這個女人的表現很明顯,就是不想見他。

“見到又如何。”

反問。女子似乎不耐煩,依然沒有看他一眼。看著女子的樣子,齊陽怒火中燒,大聲問。

“你看重的是什麼。是他的錢嗎?”

女子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好像祁陽說的事情。和她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要走了,”

女子說完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和包包起身就要離開辦公室,

“韓月月,你不明白是嗎?好那我就和你說明白。這個公司的董事長,齊誌偉先生,那是我的父親。嗯?你還不明白嗎?”。。

韓月月聞言身子僵硬了幾秒。但是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腳步似乎比剛才還快了幾分。

看著女子離開,齊陽無力的癱軟在桌椅裏,拿起煙,摸出打火機,打火機的火苗點燃了煙,吸了一口,煙的味道和煙霧讓他回到了過去,回到了5年前,5年前,那是個煙雨朦朧的日子。那天是他和她相遇的日子。

7月19號,那是父親給他定的回國的日子,但是他接到了弟弟的電話,聽著弟弟甜甜的喊說:“哥哥,我好想你,你早點回來好不好?”

他猶豫了,於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提前回國了。

回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知道這個家裏沒有人會歡迎他的吧?

他回來還是要住進那棟冰冷的別墅。

他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自己獨立了,小時候似乎就隻有奶奶陪著自己多一些,別人都是孩子是和媽媽親一些,對父親叛逆一些,而這些他都沒有過,一直以來都是他要怎麼樣,父親都不管,母親就更不用說了。

對他都是平平淡淡,他一度的懷疑自己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可是弟弟生病了,他也一起去化驗過,他和弟弟是一樣的血型,他們家的血型特殊,從哪以後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15歲的時候提出了出國留學,父母沒有說什麼,當時就答應了,母親卻是連機場都沒有來送一下。

這幾年也沒有打過什麼電話,父親偶爾會來電話,但是除了工作什麼也沒有關心過。

那年的自己才18歲,他卻是早就進入了公司,他從小就學習著管理公司,8歲是公司出現了危機,是他出的主意想的辦法,解決了,從哪裏開始,爸爸就不避諱他在他麵前辦公。

但是還是沒有給他太多的關愛,依然共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

7月15號,他沒有通知任何人。踏上了回國的飛機。淩晨5點,他下了飛機。走出機場。伸手招來出租車。“海岸別墅區。”

從機場到海岸別墅用了一個小時。齊陽付了車資打開車門拿著行李來到保安室。把證件遞給保安。保安是一個年親的小夥子,拿著證件看了看齊陽,在看了看證件,說“裏麵請。”

齊陽沒有多說什麼,拿著行李就走。來到18號別墅,齊陽拿出鑰匙,打開門心想等一下找個鍾點工來打掃一下吧。直接就來到房間,打開房間的門,裏麵卻是幹淨整潔,好像是剛剛才打掃過。

齊陽疑惑,難道自己走錯了地方,進了別人家的們。

齊陽放下行李,推開房門下樓,在別墅的後院,有一個人影,不,哪是一個女孩的後背人影,女孩伸手在似乎是在抹淚。

這樣的動作持續了一會,齊陽卻是愣在了原地,他沒有想到這個別墅還有人,而起還是一個女子,這裏有人那麼他的房間是她打掃的嗎?

他剛想問一下,就看見女孩半蹲著身子,把頭埋在臂彎,放聲大哭,女孩的哭聲影響了他的情緒,齊陽走過去,蹲下身子,伸手在女孩的後背慢慢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女孩的哭泣受到打擾,放開雙手抬頭,齊陽看著臉上滿是淚水的女孩說,“這麼美的女孩子,哭的稀裏嘩啦的,有失形象。”

女孩聞言,胡亂的擦了一下眼淚

站起來說,“你是??”

齊陽笑了笑說:“我的房間是你打掃的?”是肯定也是疑惑。

聽了齊陽的話,韓月月這才反應過來:她鞠了一躬說:“您好!請問是齊陽齊先生嗎?”在這個別墅裏,月月知道這裏隻會有一個主人,那就是齊陽,但是雇主不是說齊陽要19號才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