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月月醒來的時候,手上插著輸液管,舌頭火辣辣的疼,入眼的是一片的白色房頂,她轉頭看看房間的四周,她知道這裏是醫院,“哢嚓”是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她朝門口看去,是齊誌偉,她皺眉,開口想要說話,舌頭剛動一下,就疼的受不了,齊誌偉走到她的床邊,看到她醒了,就端起一個碗在裏麵放了大概毫升的水,再把醫生開的藥放進去碾碎,等藥融化之後用一個小勺子喂她,韓月月很配合,盡管她的舌頭很疼,但是她還是堅持把齊誌偉喂她的兩勺子藥水喝下去,她想要問問齊誌偉他怎麼會在這裏,是誰通知他的,但是她一開口舌頭就疼,自己也一點力氣都沒有,嘴裏隻能單獨的發出“啊啊啊啊”的音節。
齊誌偉看著她,眼裏滿滿的都是疼惜。他歎了一口氣,坐下慢慢的對韓月月說:“月月,不要著急,你的舌頭醫生給你縫過針,現在還不能說話。”
說完他拉過一張椅子坐在韓月月的床邊,隨便還給韓月月把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在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我也知道你是想要知道你是怎麼會在這裏,你昨天晚上是怎麼獲救的是嗎?”
韓月月無法說話,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齊誌偉,意思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齊誌偉看著韓月月現在的樣子,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但是他還是壓下心裏的傷痛繼續對韓月月說起她昨天的事:“今天早上九點的時候,我接到了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我才知道你出了事情。孩子,你別擔心,那個畜生,爸爸一定會找出來的,爸爸會為你報仇。”
說到這裏,他就不說話了,因為韓月月的手在空中比劃著什麼,齊誌偉看了半天才看懂,他立馬起身去自己的公文包裏麵找出一支筆和一個空的文件夾,還找出了幾張A4誌,他把這些交給韓月月,韓月月接過之後就在空白的紙上寫著字。
《x56x93》
齊誌偉看著韓月月寫的數字,眉頭微皺說道:“這個似乎是一個車牌號?”
韓月月聽後在白紙上麵打了一個勾。
齊誌偉稍微想想就明白韓月月的意思,勾是代表他猜對了這個是車牌號。於是他又再問:“這個是你朋友的車牌號?”
這次問的有點不確定,因為他問完才後知後覺的想明白這個時候韓月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去關心一個車牌號,除非這個車牌號是和昨天的事情有關。想到這裏,果然他看見韓月月的筆在紙上打了一個叉。
然後韓月月在紙上麵快速的寫《這個是昨天那個畜生用的車子的車牌號,我隻記得這幾個數字,不知道有用沒有?》
寫完她再用那雙大大的眼睛看著齊誌偉,齊誌偉看出了他的期待,同時他也暗自心驚,在昨天那樣的情況下,韓月月都還記得去看車牌號,這說明韓月月平時是比較注意安全的,按道理說夜裏十二點並不是夜晚最危險的時間段,那個畜生是有多大的膽子才會冒險去做這樣的事。想到這裏,他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知道他是該要和公安局長好好的吃吃飯聊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