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蛹兒卻是樂了,與她一樣等著看好戲的還有常虹梟珂。
麵對各種各樣的怪異眼神,牧琉冰尷尬不已,索性一把扯下白蓮的爪子,“放手!”
“臥槽,有你真的粗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麼?”再被他這樣嚇下去,遲早得心髒病不可。白蓮碎碎念,一邊還在拍胸脯順氣。稍稍平下心緒,眼風瞥見幾個熟悉的身影,回眸,映入眼簾的第一個畫麵卻是秦梓恒與一陌生女子走得親近,另外還有她的情敵蝶蛹兒,以及現代boss兼傳說中前世被賜婚的未婚夫常虹梟珂。
幾人相對無言,氣氛有些尷尬。
“誒,你們在幹嘛……”白蓮沒話找話說。
“他,是誰?”秦風最不客氣,食指指著牧琉冰的鼻子質問白蓮。
“哪來的小丫頭片子這麼沒禮貌!”牧琉冰一把掃掉她的手。
這舉動更加惹怒秦風,她火氣一上,瞳孔變成深紫色,周身魔氣四散,化作一股氣流,拂動衣袍。
牧琉冰劍眉微挑,打量起這個無名丫頭。她脾氣不好,魔力強大,可哪怕他存在的年代已久遠,卻看不出她大致來自哪方,是為何許人也。包括蝶蛹兒,也對她大感意外。
“好凶好凶!”白蓮拍拍胸脯,不覺更往牧琉冰靠近一步,“你打得過她麼?”
“風兒!”秦梓恒低斥。
秦風皺眉嘟嘴,在父親大人的壓迫下不情願地收手。
四周風力漸平,恢複平靜。
秦梓恒正眼不瞧白蓮,對秦風說:“我們走。”
秦風冷眼斜視白蓮一眼,追隨秦梓恒的腳步離開。
“娘……”
“神尊留步!”
秦梓恒打斷常虹梟珂,硬生生將他的話噎回嘴邊,那句“娘”倒是叫其他人好生淩亂,個個投來探究的異樣眼光。
“聖尊不能說話不算話呐!”常虹梟珂發揮耍無賴的功夫跟著離開。
傾注萬年情意,盡管秦梓恒不曾回應,但他也沒有和詠荷在一起。蝶蛹兒突然同情起自己和詠荷。她悲戚一笑,飄飄然飛走。
白蓮疑惑地看著蝶蛹兒飛遠,神經大條的她揣摩不了蝶蛹兒那抹笑意的意思,眨眨眼睛,問道:“我們來幹嘛的?”
牧琉冰下巴奴了奴,指著秦風離開的方向問:“那女子和你有仇吧?”
“我也覺得有仇,她搶我男人!”
“然後呢?”牧琉冰大感意外,“你不傷心?”
傷心?有點吧。“我總覺得吧,他心裏一定有我,不然也不會愛了我那麼多年。一萬多年啊!這是什麼概念?!”所以自己很有信心麼?
牧琉冰幫著分析說:“誰知道背著你他都幹了些什麼?不過說真的,那女子真是好看,魔力甚是強大,連我都探不了她底,初步可以斷定她的魔法不在聖尊之下。你說她會不會是哪座山上的狐狸精?你說她會不會給聖尊下什麼迷魂術?”
白蓮終於感到不安。
“畢竟聖尊生得一副好皮囊,日用夜用都無可挑剔啊!”
“你……”白蓮氣紅了臉,罵道:“下.流!”白蓮拂袖而去。
“喂你去哪?”
“修煉!”白蓮咬牙切齒答道:“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