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虹梟珂懵了,僵立當場。
“啊——”冬凡明玉掩麵尖叫著狂奔出門。
常虹梟珂的唇被胡亂啃著,毫無章法,毫無節奏,身體卻發生異樣的感覺,酥酥麻麻,如電流穿過,暖暖癢癢。他漸漸緩過勁,身體漸漸放鬆,主動環住她十幾年如一日的身板,加深這個吻。
大殿裏,眾神仙正在商量第N套作戰計劃。
妖魔一邊圍攻常虹府,一邊圍攻冬凡山,冬凡兩家長正對冬凡山憂心忡忡,冬凡明玉又給他們帶來驚天消息。當然,這消息把在場所有人嚇傻了。
眾神仙難以置信,匆匆往洞房趕。剛一靠近,便聽洞房裏傳來“秦梓恒”的怒罵聲和哭喊聲,大致是:好痛,停下,輕點,啊不要,出去……
每一句都是那麼不堪入耳,叫聽者麵紅耳赤,渾身起雞皮疙瘩。
常虹梟珂不耐煩地低吼,“叫什麼叫?你想把人都招來?”聲音難掩壓抑情,欲的痛苦。
常虹海而哭笑不得,尷尬至極,恨不得馬上衝進去一刀結果了那個令他們顏麵盡失的不肖子。萬惡的斷袖啊斷袖!想讓他們斷子絕孫就算了,居然還在和女人的大喜之日與男人進洞房!!
秦風未經人事,更未曾聽說“洞房”是怎的一回事,當常虹梟珂壓倒在她身上,問她怕不怕時,她還莫名其妙什麼怕不怕,現在,她隻想逃。
常虹梟珂早些年對她懷氣在心,今日叫他抓住“報複”的大好機會,他怎會放過?他又一次將身下扭動著要跑的人兒按回身下,死死壓住。那具軀體凹凸有致,明明是女兒身,麵上卻頂著秦梓恒那張男人臉,常虹梟珂真想撕了“他”。“你爹的臉真惡心!”他扯過滑落床沿的衣衫,蒙住“秦梓恒”的臉。
二人術法高深,此刻卻被彼此整得麵紅耳赤滿身大汗。即便如此,秦風還是察覺到生人靠近的氣息。
所以當眾神仙將洞房圍個水泄不通,常虹梟珂踢壞房門時,隻見“秦梓恒”和常虹梟珂衣衫整齊貓在木幾上,一人占據一邊伸長了手互揪對方的耳朵……
“秦梓恒”罵道:“你個混蛋!好痛!快撒手!”
“你看你看,人都被你招來了!”
常虹海而夫婦明顯鬆了一口氣。有些看好戲的神仙卻是失望地吐了口氣。
“一二三,一起放手?”常虹梟珂說。
二人本來就不是真打架,秦風當然願意放手。於是二人鬆手,光明正大整整沒來得及扣好的衣衫。
“哎呦我的兒啊,你們怎麼掐上了?”母親穆琅甚是心疼兒子,忙上前幫他揉耳朵。
“咳咳,娘,不痛。”
“秦梓恒”偷偷瞄他一眼,他肯定不痛,痛的是她!下麵火辣辣地燒,恨不得馬上潛水裏降降溫,然後將“欺負”自己的常虹梟珂大卸八塊。
“哦對了。”常虹梟珂一看天帝玉帝和神仙界較有聲望的神仙都到了,靈機一動,將秦風擺了一道,“魔尊已經答應為我們解圍了。”
“我、我我什麼時候說這樣的話了?”秦風不知道師父有這麼狡詐的一麵啊!一直可隻有她欺負他的份!
“魔尊您不能言而無信啊!”常虹梟珂對她眨眨眼睛,擺明了吃定她。他很有自知之明,如牛一般強的秦風他一般不可能說服,所以隻有事情按在板上了,她才難有翻身的餘地。比方說拿她爹爹的名聲打壓她……
“秦梓恒”皮笑肉不笑嗬嗬幹笑兩聲,“神尊借一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