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楚風衣決飄飄,寶劍懸在身前,更增添幾分瀟灑姿態,此刻的楚風,當真那嫡仙下凡一般,灼灼之光,讓人無法直視。
而此次過來會武的哪一個不是天賦豔豔之輩,都是心高氣傲之輩,怎會允許別人壓你一頭。
前麵雖有一人直接被嚇的膽寒退卻的例子在,但誰會允許別人騎在自己的頭上,更何況此刻楚風展現的實力並不是無法戰勝的。
隻一瞬間,一道白光發出,卻是一道陰冷至極的寒芒劃過,無聲無息間就向楚風刺了過去。
來人是擂台下中的一人,此人麵目陰柔,渾身散發一股陰冷的氣息,靠近其三分,暖暖的陽光照射過去,卻好像被折射走了一般,始終照不到男子的身上。
其一出手,就立即跳到擂台之上,與此同時,他發出的那一枚陰寒至極的飛針也在其跳上擂台之前瞬發而至。
顯然,其不是什麼拘泥於常規之人,動手之前還與你打招呼。
畢竟之前他可是見證了楚風的實力,雖對自身的實力很是自信,但麵對楚風之前展示的強橫手段,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所以,出手之前,他的這一針極為隱秘,如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上滴下的一塊小石頭,雖起漣漪,卻絲毫不惹人注意。
他這一針,並非普通的飛針,而是采用深海極寒之冰煉製而成,內含劇毒,肌膚隻要觸碰一點,便可毒入五髒,須臾間便可要人性命。
他就仰仗此針滅了不少強敵,多少人死在此針之下猶未察覺。
不過此針走的是陰詭之路,出手之間,無聲無息,防不勝防。
見到有人上台,不少人發出一聲驚呼。
“洛玄,他竟然也來了。”一人不由的說道。
“玄玄是誰?”
一人不解的問道。
“洛玄本是烈陽宗一名長老的弟子,但不知什麼原因,於十二年前離宗,不過在其離宗的時候,卻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那就是他自己一人,將當時在烈陽城附近一處宗門全部斬殺,此舉當時可是引起不小的轟動,雖說那宗門早已敗落,宗內幾乎沒有什麼高手,但其宗主,可是歸元境的強者,雖垂垂老矣,但歸元境的境界畢竟擺放在那裏,他洛玄,竟然就這麼全滅了這個宗門。”又一人解釋著說道。
“是啊!沒想到銷聲匿跡十二年,此人竟然會出現在這裏。”又一人喃喃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站在擂台下的城主和蕭一山,眉頭不由的一皺。
“難道此人也是為了袁若曦而來。”
蕭一山皺著眉頭,喃喃自語,不知不覺中看向洛玄的目光就有些陰沉。
“洛玄,不是我的對手。”就在蕭一山皺著眉頭的時候,蕭任卻是自信的說道。
蕭一山回頭看了蕭任一眼,緊皺的眉頭不由的鬆開,目露欣慰之色。
蕭任本就是天才豔豔之輩,修為更是早就突破歸元境界,又得到斷流雲的悉心教導,實力也是極強,即使是自己,要想殺掉蕭任,估計也要費一些功夫,同輩之中,估計也很少有人是蕭任的對手,宗門之中除四大弟子,以及那個被追殺的楚風能夠力壓蕭任,估計還真沒人可以跟蕭任相比了。
而四大弟子此次都在為極道秘境的事情做準備,可不會過來,至於那個楚風,早就被追剿的如喪家之犬,難道還敢到烈陽宗的腹地烈陽城來撒野不成。
當然,若是讓蕭一山知道,此刻,站在擂台上化名付愁的人就是楚風的話, 蕭一山估計就不會這麼想了。
而在擂台之上,洛玄的雙腳已經踩在擂台之上,那陰冷的目光看向楚風,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般。
隻是突然,這目光露出一縷詫異之色,卻是其本以為自己的飛針在無聲無息間便可要了楚風的性命的時候,卻忽然發現自己發射過去的飛針在楚風三丈之外,便被一道劍光斬中。
兩者相撞,立即爆發一陣的火花,又在空中激鬥片刻,兩者這才分開。
站在擂台之上,看著眼前這個渾身如冰的陰柔男人,楚風神情淡然,手指一招,剛才與飛針激鬥的寶劍立刻飛了回來,化作一道流光在楚風身周旋轉不休。
看著來人,楚風心中不由發出一聲冷笑,當真以為自己站在這裏,一絲防備都沒有嗎?自己可不是什麼自大狂妄之輩,自上擂台之上,神經一直都保持著緊繃之中,未敢懈怠半分,剛剛那飛針剛一出現,便被楚風給發現了,又豈會被人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