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身後的冰涼的東西之後我才慢慢的停下腳步,看著對麵獰笑著這幾個人,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拔出了身後冰涼的東西!
這是一把刀!是我出來的時候隨身帶來的刀。
我將這柄平時用來切肉的刀拿到身前,這可是一把好刀,是我以前為了騙女孩子,學做菜的時候,擺脫龍泉的鑄劍師打造的一把刀,可以在極熱極寒的環境下照樣保持堅韌,
就算是到了極端的時候,這把刀就算是用來斬骨也從不費勁。
今天我出來的時候變帶出來了這把刀用來防身,看著對麵的這些渾身都是肌肉的大漢,我晃了晃腦袋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揮出腦海,我深吸一口氣對著譚宗年問道:“你別廢話,你知道我表嫂去了哪裏嗎?”
譚宗年有些驚訝,他問道:“你就這麼點反應?”他拍了拍身邊的壯漢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你表嫂的聲音有多好聽?你知不知道你表嫂的身材有多好?你知不知道其實你的表嫂也很渴望這些,隻不過她不想表達出來?”
譚宗年指了指他身邊的一位兄弟道:“你看到了嗎?我的這位兄弟,他們都知道,而且隻要你問,他們肯定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訴你。”譚宗年看著我,眼睛眯了眯,打量了我一番,他繼續說道:“我猜,你應該沒和你的表嫂做那種事吧?”
他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那可真是可惜了,可惜咱們兩個,明明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了,可是這個女人,咱們確實都沒有的道,反而便宜了這些五大三粗的武夫。你說可笑不可笑?”
譚宗年的樣子看著像是在詢問我,可是他早就已經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身邊壯漢的肩膀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對麵的這小子,可非常的羨慕你們啊!”說完之後,譚宗年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緊緊的握住了手裏的刀,對於譚宗年所說的這些話,我沒有任何的恢複,我依舊是一字一頓的道:“譚宗年,我想問你,我表嫂到底去了哪裏?”
譚宗年和他的手下說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把刀一樣,以下一下的全都捅進了我的心裏麵,而且不光疼,還帶著一陣陣的涼意,譚宗年所說的這些話大大的影響了我的判斷,我的心中在瘋狂的呐喊,我在呼救,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我不想要再繼續的聽下去了,因為譚宗年的話太真實,就連他的那些保鏢都顯得太真實,隨著他們的話,我便開始慢慢的思考,最後腦海中的一切,全都是表嫂含著淚的被人欺淩的場景,以及在那個夜裏麵,表嫂抱著我輕聲說著她不會離開。
這些畫麵來回的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有時是表嫂的一張笑臉,有時又是表嫂被欺負的樣子,我不禁感覺到一陣陣的心痛,譚宗年大大的幹擾了我的判斷,我的手後來都有些握不緊刀。
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一遍遍的對自己說著一定要冷靜,一定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很可能這就是譚宗年的另一個圈套,如果我再次的進入了圈套,那麼害的人不光是我自己。
我一遍又一遍的問我自己,如果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會做什麼樣的選擇,我想了無數種情況,可是最後的答案隻有一個,我隻想要表嫂回來,這些東西,我不會在意。
所以我盡量保持著冷靜,譚宗年沒有回複,我便又問了一遍:“我表嫂到底去了哪裏?”
譚宗年向我豎起了大拇指道:“鄧飛,我不得不承認,其實有些地方上我是比不過你的,比如說不要臉的程度上,你是不是想對你表嫂說,當然是原諒她?”
譚宗年真是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來,他竟然還想說我不要臉,要知道,譚宗年當時可是強迫了他的嫂子和他做了那樣的事,要是論不要臉的程度,我可是遠遠比不上譚宗年。
而且事後譚宗年所想的不是悔改,竟然是想著毒死他的親哥哥,這樣他就可以獨占他的嫂子了。
論起臉皮厚的事情,我可是比譚宗年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沒有理會譚宗年這句譏諷的話,我繼續問道:“我表嫂到底去了哪裏?”
譚宗年卻跟本不回答,他拍了拍身邊壯漢的肩膀,竟然聊起了當時他們和表嫂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這個壯漢還沒說完,另外的幾個壯漢便參與了進來,看著他們聊得歡快的表情,我的心中就是一陣陣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