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阻止譚宗年,可是剛剛伸出了一隻手,便又挨了一頓毒打。
下一秒我的意識便失去了。
等到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我正在一條不知名的臭水溝裏麵,臭水溝裏麵的腥臭將我喚醒,可是我卻一點沒有感激他們的意思。
一點不知名的熒光照了過來,我勉強睜開了眼睛,剛剛睜開眼睛,我便忍不住慘叫了一聲,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傳來了清晰的痛感,尤其是以我的後背還有肚子為重。
那種痛感就好像是把我後背還有肚子裏麵的東西強行的拉出,放到攪拌機裏麵攪了攪,然後又強行的裝到了我的後背上一樣。
我感受了一番,後背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可是好在我感受了一番,骨頭應該是沒有斷,吐了一口鮮血,還好,血液的顏色還算是正常,這就代表著我的髒器沒有受損。
隨著痛感的傳來,我大吼了幾聲,直到這些痛感慢慢的減輕了一些,我才從這條臭水溝裏麵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觀察了一番四周的環境,旁邊便是一條公路,遠處燈火通明的一棟別墅,正是譚宗年的那一棟,看來譚宗年正在舉行什麼晚會之類的東西。
現在譚宗年可能正在舉著一把刀準備切蛋糕,或者正舉著香檳酒準備和前來的賓客敬酒,他一定衣著光鮮,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我的身上出了血跡就是汙泥的痕跡,而且而到處散發著一陣陣的惡臭,我勉強的向前走了幾步,身上傳來的痛感又讓我不禁的開始罵娘。
終於我強忍著痛苦走到了我的車邊。
譚宗年沒有打死我,也沒有將我的車開走,這看似是譚宗年留給了我希望,可是事實上,這正和我一開始想的一樣,譚宗年想要留著我的這一條命,他想要讓我感受到痛苦,讓我知道什麼叫殘忍。
和那些壯漢一樣,他們之所以不殺我,其實是為了更好的折磨我。
我笑了笑,像是一個失敗者安慰自己一樣的笑了笑,我走到車邊,打著了火,可是茫然四顧,周圍卻沒有任何的一個我可以去的地方。
我身邊的人早就已經離開了我,就連那個信誓旦旦的說著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表嫂,現在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裏。
我的手機因為進水也已經關機,得不到任何的消息,可是我笑了笑,竟然有些感謝這種感覺,沒有任何的消息,是不是就代表,我再也不可能的道其他的痛苦了。
我猛地打著了車子,然後向著一個熟悉的方向就開了過去!直到一片燈紅酒綠映入了我的眼睛,我才停下了車子。
這確實是一個熟悉的地方,這是我之前混跡的酒館,我已經很久都沒有來了,這次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放縱我自己,反正在我麵前麵對的都是痛苦,我隻好用酒精來麻醉自己,讓自己不再清醒。
能醉死過去就更好,可能等到我醒來的那一天,我身邊的一切就都變了,我暢想了一下這些。
打開車門便走了出去,身上的痛感讓我有些踉踉蹌蹌。
麵前走到門前,兩個保鏢卻攔住了我的路,我看到這兩個人打量了一番我的穿著,然後皺了皺眉。
終於一個人笑了笑道:“小子,告訴我你這車是從哪裏偷來的?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
我所交代的是狠狠的一拳,我一拳將這名出言不遜的門衛打倒,他捂著肚子慢慢的蹲了下去,另外一名門衛驚叫一聲,正準備通過對講機叫來更多的人,可是我卻從錢包裏麵拿出了好多張的現金。
我將這些足有一千多塊的現金全都捂在了這個人的臉上,然後看也沒看,便向著酒吧裏麵走了進去。
罪惡的一切都是從第一瓶酒開始的,我走到桌前,酒保一樣對我的穿著皺了皺眉,我沒有說話,然後將錢包裏剩餘的所有現金也一並掏了出來,這些現金應該是有幾千塊,我皺了皺眉,然後又從錢包裏麵掏出來了幾張卡。
“卡裏麵有一百萬,這些錢可以上多少酒,都拿上來吧!”我笑著說道。
酒保茫然的點了點頭,他馬上便麻利的從身後拿出來了幾瓶烈酒放到了我的身前,我看也不看,舉起酒瓶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