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的,陽光明媚。坎大哈一步三搖的往這邊走著,還有點一拐一拐的,走路姿勢十分難看。四虎子老婆看到坎大哈這個走路姿勢就不太喜歡,再看到坎大哈的模樣,四虎子老婆的心漸漸涼了下去……在坎大哈走過來的這一百多秒鍾裏,四虎子老婆的心從熾熱的一萬度高溫一下子降到冰點,這驟冷驟熱容易讓人崩潰,這個時候四虎子老婆將近崩潰……坎大哈長得矮墩墩的,黑黲黲的,柿子扁臉,有鼻子頭沒有鼻子梁,綠豆眼,大嘴叉子,頭上沒毛疙裏疙瘩,下巴上胡子拉碴白不白黑不黑……四虎子老婆越看坎大哈越惡心,早晨那興奮勁不知道跑到哪個哇啦國去了。當坎大哈從四虎子老婆身邊走過的時候,四虎子老婆感覺就是一頭豬從自己身邊走過,然而還飄過去一股十分難聞的又臭又臊的味道……突然,四虎子老婆感覺自己是不是瘋了,追逐一頭“豬”跑到這裏來,不由得這個女人就傷心起來。四虎子老婆淚眼婆娑的看著坎大哈遠去的背影,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從哪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但是昨晚上她跟這個男人做了最親密的事……她感到有點惡心,她感覺自己惡心,四虎子老婆就蹲到了地上想要嘔吐,即而她就痛哭失聲起來。坎大哈不緊不慢的走著,看到一個女人穿的花枝招展的站在路邊,坎大哈隻是掃了一眼,他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因為他的**昨晚上和今早上都發泄給了四虎子老婆。坎大哈根本沒有認出來站在路邊的這個女人就是四虎子老婆,他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特意來等他的,“美味”就這樣擦肩而過永遠失去了。就像坎大哈這樣一個豬一樣的人,他也有走****運的時候,不過還不是一次呢,但是可惜的是他一次都沒有抓住過。坎大哈就這麼走著,他東摸西闖的,幾個月以後他還真的摸到了陸邊草娘家的村子。經過打聽,坎大哈就找到了草堆爹和草堆娘。家裏突然來了這麼一個流浪漢,埋埋汰汰的老氣橫秋的,一個自稱是姑爺的人,誰肯要呢。草堆爹就自己沒有這麼一個叫草堆的女兒,於是坎大哈出了阿乞婆告訴他的。笑貧不笑娼,這麼一個要飯的姑爺往門口一站丟死人了,以後草堆爹娘在村子裏還能抬起頭來嗎……所以,草堆父母死活不承認自己有這麼一個女兒。坎大哈真來了強勁了,不交出草堆他就不走。也是的,他出來多少年了流浪到這裏,能輕易的回去就回去嗎,一句話就把他打發啦,所以他決定死也不走了。僵持了幾,草堆爹沒有辦法,就把草堆現在呆的城市告訴了坎大哈。坎大哈還是不相信,到底要了一個草堆寫給父母的信封這才走了。坎大哈又開始長途跋涉了。流浪了幾年,坎大哈也很溜了,到哪座城市他都能要到不少錢。每就是溜達也不用幹活,往人多的地方一坐,把破帽子往前麵一擺就有人往裏麵丟錢。餓了,坎大哈從來不拿錢去買吃的,他都是找到自由市場,到麵食攤去要吃的。剛出來那年他不會呀,去搶吃的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現在學會了,要吃的。有的販把做的不好的食物給了坎大哈,還有一些買食物的顧客,也拿出一個什麼包子之類的給坎大哈。也有嗬斥他的,也有罵他的,也有打他的,但是大部分都還是可憐他的,所以吃飽飯是不成問題的。坎大哈要的錢基本都是用來買酒喝買肉吃了。這樣,坎大哈就攢下了一些錢,大概幾千塊錢的樣子。坎大哈就這樣流浪了一年多就來到了陸邊草所住的城市。路邊草寫給父母的信是學校的地址,因為她在學校工作很是自豪,就特意寫信告訴父母,還郵了一筆錢給父母。坎大哈來這個城市已經半個多月了,他還沒有找到學校,他經常到菜市場去混吃的。這一大早,坎大哈隨便就來到一個菜市場,要了一根油條,一個包子,一袋豆漿。坎大哈吃完要來的早餐,他正打算離開菜市場,忽然他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順著聲音坎大哈找到了這個話的人。十多年不見了,陸邊草變樣了,長高了胖了漂亮了,真的是大大的不一樣了,但是坎大哈確定這一定是草堆。坎大哈激動啊,他找這個女人找了十年啊,他是一步一步走過大江南北找來的,終於見到了這個逃跑的女人……來的太突然了,坎大哈不知所措了。來的太突然了,陸邊草嚇壞了,她轉身撒腿就跑,坎大哈就邁著短腿在後麵追。陸邊草跑的多快,不一會就把坎大哈甩的無影無蹤。不過陸邊草還是害怕,就跑到司空卡爾的家來求救。黑矬胖來了,聽過陸邊草故事的幾個女孩都緊張了,她們開始猜測,黑矬胖是不是帶著刀、斧子、槍……黑矬胖是來殺陸邊草的嗎……大家都為陸邊草的安全擔心了。一陣緊張過後,大家冷靜下來,司空卡爾決定先找到黑矬胖,然後再做決定。在大家眼中,黑矬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得十分心,所以大家都加了十分心。所以大家都做了充分的準備,司空卡爾有幾套護具,分給大家穿上,外麵套上寬大的衣服看不出來。黑丫頭白兮兮穿好護具,外麵套上學士服,她特意帶著自己十分喜歡而且拿手的九節鞭。西門喜鵲也是穿好自己的護具,她喜歡雙節棍,暗暗帶著。柯西嵐穿上司空卡爾給她的護具,她帶著一個流星錘,就是她書包裏的秤砣。胖妞孟嬌嬌穿上自己的護具,她沒有什麼武器,她就帶著一根繩子。陸邊草是重點保護對象,司空卡爾給她一套護具,讓黑丫頭白兮兮和胖妞孟嬌嬌保護她。剩下的燕子蔥什麼也沒有,大家的意思是讓她走。司空卡爾裏麵也穿上護具,武器他沒有,胖妞孟嬌嬌就給司空卡爾帶了一根木頭棍子當武器。準備好了,司空卡爾領著大家就下了樓,後麵跟著十分孤單的燕子蔥。沒人理燕子蔥,也沒有人攆燕子蔥。在陸邊草的指引下,司空卡爾他們到了菜市場,來的陸邊草遇到坎大哈的地方。陸邊草演示著,她是怎麼發現坎大哈的,怎麼跑掉,然後跑出菜市場怎麼甩掉坎大哈的。於是,司空卡爾就領著大家在這裏轉悠,尋找那個黑矬胖的家夥。這個時候,坎大哈也在找陸邊草,不過他不是在菜市場附近找,他追陸邊草沒有追上,倒是把自己追迷路了。坎大哈是越追越遠,看到哪都是樓房,哪都一個樣,他追的精疲力盡,才找一個背風的地方坐下休息。司空卡爾他們也是到處亂找,直找到黑,也是累的筋疲力盡才回家。燕子蔥也跟了回來,好像大家把昨晚上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三朵花領著薩克斯也來了,看看情況怎麼樣。陸邊草不敢跟著三朵花回家,怕坎大哈摸到三朵花家,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殺了。在司空卡爾這裏安全,司空卡爾和黑丫頭白兮兮他們都會武術,再一個人多不怕坎大哈來。黑丫頭白兮兮跟柯西嵐去訂的晚飯,三朵花和薩克斯在這裏吃完飯走了,相約明到學校見麵。司空卡爾的父母回來了,他們了解了情況,希望陸邊草報警。經過商量,明到學校跟校長老狐狸商量,明情況再報警。事情定下來了,該學習的學習,寫作業的寫作業。有幾個女生的腳走起了水泡,陸邊草十分過意不去,給她們用針挑水泡,還要給她們洗腳。其中,燕子蔥腳上打的水泡最多,有四五個,疼的她哭唧唧的。“嗨,忙活一把這件事忘了啊,卡爾哥哥不是讓你離開這裏嗎?”西門喜鵲瞪著燕子蔥。燕子蔥一聽立刻就不哭了,趕緊拉住西門喜鵲的手:“喜鵲,求你不要提這件事好嗎……”“不行,我哥既然了,這件事不能這麼稀裏糊塗的,你走不走無所謂,但是話的,明白,我去招呼我哥去。”一旁的柯西嵐著就去找司空卡爾。司空卡爾正在自己房間寫作業呢,柯西嵐輕輕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司空卡爾正在做數學題,她就沒有招呼司空卡爾,而是默默的站在司空卡爾身後看司空卡爾做數學題。司空卡爾做完一道數學題這才扭頭去看柯西嵐。“哥,做完了嗎?”柯西嵐問司空卡爾。“還有一道題……嵐嵐,有事啊?”司空卡爾問柯西嵐。“哥,就是燕子蔥的事,到現在她還沒有走呢……”柯西嵐坐到司空卡爾身邊。“嵐嵐,你的意見是讓燕子蔥走,還是不讓她走呢?”司空卡爾問柯西嵐。“哥,我的意見,還是別攆燕子蔥走了……”柯西嵐緊張的盯著司空卡爾。“那就聽你的。”司空卡爾笑著對柯西嵐。“哥你真好!”柯西嵐高興的著就抱住了司空卡爾的脖子,就在司空卡爾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