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坎大哈在菜市場碰到了陸邊草。畢竟有十年了都變了模樣,坎大哈有點不敢認陸邊草了,就在坎大哈猶豫不決的時候,陸邊草發現了他,陸邊草可沒有猶豫,撒腿就跑。坎大哈就在後麵追陸邊草,可是坎大哈的腿短,怎麼跑也跑不快,眼看著陸邊草跑沒有影了。坎大哈就來了勁了,漫無目標的追了下去,一個下午到黑,坎大哈就轉悠到了學校附近。黑了,坎大哈就找了一個門洞休息睡覺。第二早晨,不亮坎大哈就凍醒了,於是坎大哈急忙拿出棉衣棉褲穿上,接著睡。一亮,坎大哈又熱醒了,他起來把棉衣棉褲脫了,把棉衣棉褲塞到包袱裏。坎大哈背好包袱,他就打算找個市場或者賣食物的店鋪要吃的,正走著他就看著一個女人趔趔趄趄在一個院子裏練自行車。坎大哈一下子就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草堆那個潑婦,她砍了自己一斧子,看樣子她過的不錯,不能跟自己回去了,我給她一刀算了,就算她砍我一斧子的仇吧。想到這裏,坎大哈就從包袱裏掏出那把在四虎子家偷的尖刀,轉到學校門口然後往裏走。學校門口有一個收發室,夜班打更的老頭還沒有走,牛八花來了正在跟夜班做交接工作,她就看到一個流浪漢提著一把刀惡狠狠的走進學校大門。牛八花拿過一根拖把,把拖把頭一腳踹掉,揮舞著拖把杆就衝向流浪漢。牛八花以為,憑自己這兩下子三下五除二,還不把這個流浪漢打趴下,就地給擒住啊。可是,讓牛八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打了流浪漢兩棍子,就像打在石頭上一樣,流浪漢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牛八花想伸手去抓流浪漢,來一個空手奪刀,牛八花不但沒有抓到流浪漢,反而被流浪漢推了一個跟頭,她手上還抓了一把油膩子又臭又腥。牛八花顧不得這些,她爬起來就提著棍子去追流浪漢。陸邊草正在操場遛自行車呢,開始隻能遛一步,現在能遛三四步了,陸邊草就美的夠嗆。“站住!草堆,截住這個流浪漢,心他手中有刀……”牛八花大聲向陸邊草呼喊。陸邊草回頭一看,沒差一點把她嚇拉褲兜子裏,她丟下自行車就跑,坎大哈提著刀在後麵追,牛八花就追坎大哈。三個人一前一後的就在操場上追逐起來,多虧陸邊草腿腳利索跑的快,還有牛八花的幫忙,所以坎大哈根本追不上路邊草。牛八花不知道這個流浪漢是幹什麼的,她就怕傷著同學們。陸邊草一邊跑,一邊喊“卡爾救命”,牛八花還不服氣呢。跑時間短,坎大哈跑不過陸邊草,時間一長,陸邊草就不行了,坎大哈追的越來越近,就在這個危機關頭,司空卡爾到了。誰也沒有想到,司空卡爾大喝一聲,坎大哈就乖乖的把刀丟了。在會議室裏,便衣警察怎麼問坎大哈為什麼要拿刀追陸邊草,坎大哈就是不回答他們,就是故意不理他們。就坎大哈這樣的混蛋,你打他,罵他,拘留他,都沒有什麼意義,還是讓他離開這裏回家過他自己的日子去。警察示意司空卡爾問坎大哈。“坎大哈,你為什麼要拿刀追草堆姐?”司空卡爾問坎大哈。“我,我……誰叫她砍我一斧子的,我要還回來砍她一刀……”坎大哈很是不服氣的對司空卡爾。“拿刀砍人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便衣警察嗬斥坎大哈。坎大哈衝那便衣警察翻了一下白銀,沒有理他。“這個家夥是個滾刀肉,殺打不怕,拘留,判刑,槍斃對他來無所謂……”另一個便衣警察。“是啊,這個人大錯沒有錯不斷,拿著刀亂晃,你拘留他弄不好死在拘留所咱們還攤責任……”便衣警察無奈的。坎大哈吃完了早餐,似乎沒有吃飽似得,把早餐盒撕開用舌頭在裏麵舔,而且還直吧嗒嘴,把幾個女生惡心的都要吐了。校長老狐狸示意司空卡爾趕緊話。“坎大哈,你草堆姐砍你一斧子,她是怎麼砍的?”司空卡爾問坎大哈。“我……她……病剛好,我要跟她耍流氓,她不同意,我們倆就打起來了……她就砍了我一斧子。”坎大哈稀裏糊塗含糊其辭的對司空卡爾。“坎大哈,就算草堆姐真的砍了你一斧子,她在你前麵怎麼會砍到你後腦勺去呢?”司空卡爾瞪著坎大哈。坎大哈像觸電一樣“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陸邊草急忙拉了一下司空卡爾聲:“弟弟,不能出賣黑嬸嬸,黑嬸嬸是我的救命恩人……”“姐,我心裏有數,你放心好了……”司空卡爾安慰陸邊草。坎大哈站起來尋思了片刻,又比劃了幾下,臉色大變……“校長,我,我真他娘的傻,追殺十多年,原來追殺錯了,是黑嬸子砍了我一斧子……我他娘的真傻呀……”坎大哈對司空卡爾著就哭了起來……坎大哈拍桌子打掌的哭著,嗚嚕嗚嚕的著大家聽不懂的話,坎大哈哭的十分傷心。坎大哈哭的女孩子們心軟了,哭的牛八花眼淚汪汪……“我要回家,殺了那個黑嬸嬸……”坎大哈嚎叫著,他就要走。“坎大哈!”司空卡爾大吼一聲。“到……校長……”坎大哈恐懼的看著司空卡爾。“回去,不要殺你那黑嬸嬸了,她年紀也不了……你出來十多年,你叔叔還活著嗎?”司空卡爾柔和的對坎大哈。“我叔叔大概死了,他活不到八十歲……我黑嬸嬸也就六十多……我回去娶她,我不殺她……”坎大哈對司空卡爾一本正經的。走,坎大哈還著急了,把陸邊草忘的一幹二淨……在校長老狐狸的安排下,警察的協助,跟鐵路警察聯係,一直把坎大哈“護送”回到原籍農村的家,他經曆了十多年奔忙的流浪,一朝得到解決。陸邊草沒有了後顧之憂,她決定跟三朵花正式結婚,就是登記結婚,然後生一個孩子,如此陸邊草又遇到了更大的麻煩……陸邊草剛剛解決了一個麻煩,另一個麻煩就來了……薩克斯九歲了,正好上學三年級。一般薩克斯這麼大的女孩上學,都是父母接送,或者爺爺奶奶接送,或者姥爺姥姥接送,實在沒有的都要找個親戚或者雇人接送。唯獨薩克斯,她是自己一個人上下學,從學一年級開始就是這樣,薩克斯也就習慣了。這,薩克斯放學早,她背著書包扭扭搭搭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個年輕少婦擋住了薩克斯。薩克斯抬頭一看,她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是好像在哪見過麵似得。“薩克斯……”輕輕招呼薩克斯一聲,就蹲下身子看著薩克斯。“幹啥?我不認識你,希望你離我遠點……”薩克斯警惕的對那女人著退後了一步。“薩克斯,我是媽媽……”女人笑眯眯的對薩克斯。“嗡”的一聲,好像是誰在薩克斯腦袋上丟了一個炸彈,薩克斯立刻旋地轉起來,她下意識的轉身就跑……薩克斯一路跑著哭著,哭著跑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哪去了。三朵花和陸邊草一起下班回到了家,往常薩克斯會高興的喊叫著“爸爸媽媽”,從她的房間跑出來迎接三朵花和陸邊草。今,三朵花和陸邊草就覺得納悶,陸邊草就到薩克斯房間去看,就沒有看到薩克斯。“薩克斯沒在屋,書包也沒有……”陸邊草對身後的三朵花。“這孩子,不能跑哪去玩去了吧……”三朵花胡亂的猜測。“都黑了,能去哪……走趕緊找一找吧……”陸邊草著急的對三朵花。“不會跑到卡爾家去了吧……”三朵花又找理由對路邊草。“卡爾他不上學啊,你的意思就是讓卡爾幫著找薩克斯唄……不用麻煩卡爾他們吧。”陸邊草對三朵花。“不行,找薩克斯是見大事,應該告訴他……”三朵花對陸邊草。“好啊,那你就給卡爾打一個電話吧……”陸邊草對三朵花建議。三朵花執執拗拗的不肯給司空卡爾打電話,最後還是陸邊草給司空卡爾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司空卡爾他們騎著自行車就來到三朵花家,他們一起去找薩克斯。上哪找去,薩克斯的同學三朵花一個也不知道,薩克斯的老師三朵花也沒有見過。他們隻好去了警察局報案,三朵花還是不清道不明白的,氣的警察直冷笑,訓三朵花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警察就給在街上巡邏的警察打電話,詢問有沒有見到一個**歲的女孩,不一會消息傳來真有警察巡邏時碰到一個女孩。這個時候,女孩正在一個警局裏寫作業呢,警察問女孩,女孩什麼也不,不過警察從女孩的作業本上看到的名字叫:薩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