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卡爾他們找了一家大排檔,剛剛坐下司空卡爾的手機就響了。
“喂!哪位?”司空卡爾問對方。
“先生,你是要出租鋪子嗎?”對方在電話裏問司空卡爾。
“是啊?你要租啊?”司空卡爾問對方說。
“我想租你的鋪子,能不能見麵談談?”對方對司空卡爾說。
“鋪子你不是看了嗎?就那一堆一塊,一個月三千塊,水電費另算,你考慮一下再給我來電話……”司空卡爾說完就掛了電話。
“兒子,一個月三千是不是多了一點?”卡爾父親問司空卡爾說。
“爸爸,不多,我問了旁邊的鋪子,一個月都是三千。”司空卡爾回答父親說。
“哎呀,好啊,這樣我每個月就有三百塊錢的收入啦……三個半月就收回成本,這個買賣太合適啦!”張夢露高興的對大家說。
“夢露,賬不能這麼算,目前隻能給你二百餘下的做管理費,比如卡爾來回張羅還有店鋪的維修費等等不可預見的費用呢……”黑丫頭白兮兮對張夢露說。
“兮兮姐你咋啥都懂呢……”西門喜鵲誇讚黑丫頭白兮兮說。
“嘿嘿嘿……我沒有看錯,這個黑丫頭還真有兩下子……卡爾,一會把租金取回來我安排……租金一個月三千,要交就叫他們交一年的……”三朵花齜牙咧嘴的對司空卡爾說。
“三千一個月,一年就是三萬六啊……我的媽呀……我們發啦……”張夢露吃驚的對大家說。
“哎,夢露啊,我怎麼發現你好眼熟呢,我好像在哪見過你……”突然西門喜鵲對張夢露說。
“不可能,我咋不認識你呢……”張夢露緊張的對西門喜鵲辯解說。
“我乍一看夢露很是眼熟,後來我發現夢露像一個電視劇裏的那個要飯花子……”車丹迪對西門喜鵲胡謅八扯說。
“你別說啊,夢露還真像那個電視劇裏的……”西門喜鵲的記憶一下子被車丹迪給打亂了。
張夢露在一旁偷笑。
這個時候,司空卡爾的手機響了。
“送錢的來啦!”張夢露高興的喊叫說。
司空卡爾接起了電話,還是剛才那個人,他把司空卡爾掛在門外的告示牌都摘走了,他說自己準備好了三萬六千塊錢,就等司空卡爾去簽訂租賃合同。
“哎呀,今天真是走運啊,跟撿錢似得……”卡爾的父親都感覺不可思議。
“爸爸,我們都跟著卡爾哥哥撿好幾次錢了!”黑丫頭白兮兮高興的對卡爾父親說。
飯和菜都上來了,司空卡爾就跟那個人約好,午飯過後到店鋪見麵。
“哎呀……真是怪事……”卡爾父親一邊吃一邊哎呀著。
“爸爸,你牙疼啊……”司空卡爾實在忍不住問父親。
“我,我牙不疼啊……”卡爾父親莫名其妙的對兒子說。
“那你老是哎呀什麼呀?”司空卡爾笑嘻嘻的對父親說。
“混蛋……”父親假裝不高興的對司空卡爾說著就笑了。
大家也跟著笑了。
“都吃完了嗎……趕緊吃,我要取了錢回家睡覺……”三朵花突然不耐煩的說。
“三朵花,你別搗亂啊……大家慢慢吃,不夠再要……”司空卡爾訓斥三朵花後然後安慰大家說。
本來都要慢慢吃一會聊一聊,三朵花這麼一鬧騰,大家都不吃了。
“來,老板算賬!”卡爾父親向老板喊道。
“先生,這位女孩已經把賬結了。”老板指著張夢露說。
“夢露,你這孩子回去我給你。”卡爾父親對張夢露說。
“三姨夫,我在你們家白吃白住,我也該花點錢啦……”張夢露笑嘻嘻的對卡爾的父親說。
“打包,打包,把幹貨帶走!”三朵花吩咐老板說。
老板就叫過一個服務生拿來塑料袋,車丹迪和白兮兮幫著裝剩菜,陳靜雅老師也過來幫忙,就裝了好幾袋。
三朵花提著塑料袋,美滋滋的哼哼著小曲剛走兩步,旁邊一個桌子上吃飯的幾個年輕人叫住了三朵花。
“嗨!叫花子,還打包嗎?把我們這桌菜也打包拿走……”一個小子蠻橫的對三朵花說。
“滾!”三朵花嗬斥那小子說。
“塔瑪的,臭要飯的你給臉不要臉,你欠揍啊!”一個家夥說著起身就要打三朵花。
眼看那個家夥的拳頭就要打在三朵花的腦袋上,說時遲那時快司空卡爾一伸手抓住那個家夥的手脖子。
“你敢打他,我削你!”司空卡爾惡狠狠的對那個發飆的小子。
“瞅瞅你……你長的這麼精神這麼帥氣,怎麼幫一個叫花子啊……跟叫花子一起多掉價,多丟人啊……”那個發飆的小子對司空卡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