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校長……”司空卡爾招呼齊副校長說。
“卡爾，你們上車，我送你們回家……”齊副校長十分客氣的對司空卡爾說。
齊副校長開著麵包車突然出現，把小腦袋瓜和貂蟬嚇了一跳，他們就不肯上車，被司空卡爾一手一個拉上汽車。
“你們兩個別別扭扭的幹什麼，開車的不是你們的爹嗎……”司空卡爾一語雙關的對小腦袋瓜和貂蟬說。
齊副校長也不傻，他就聽出了司空卡爾的意思……
“卡爾，找個飯店，我請你們吃飯……”齊副校長對司空卡爾說。
“好啊，齊副校長，那你就開車找一個飯店吧……”司空卡爾立刻答應齊副校長樹說。
齊副校長就開動麵包車走了，貂蟬很是高興對司空卡爾拱了一下手表示感謝，小腦袋瓜確把腦袋低到褲襠裏去了。
“卡爾，你一會不是要去練武場嗎……齊校長找一個離練武場近的地方唄……”車丹迪對司空卡爾和齊副校長說。
“練武場？練武場在哪啊？”齊副校長納悶的問車丹迪說。
“爛尾樓大院……”司空卡爾對齊副校長說。
“我聽說爛尾樓要改造了，建什麼休閑廣場……”齊副校長對司空卡爾說。
“沒聽說……”司空卡爾回答齊副校長說。
“我聽說了，咱們的練武場也堅持不了幾天了……所以，卡爾今天我跟你去看看……”車丹迪似乎很是傷感的對司空卡爾說。
“那以後，我上哪去鍛煉身體啊？”司空卡爾好像很是失望的說。
齊副校長開車找了一家帶包間的飯店，他們六個人就進了飯店。
當然，小腦袋瓜和貂蟬是司空卡爾跟車丹迪和白兮兮他們推進包間的。
進到包間小腦袋瓜說什麼也不肯坐下，司空卡爾就給齊副校長使了一個眼色……
“潤發，你還生爸爸的氣呢，那天是爸爸錯了不應該打你那一巴掌……特別是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麵……”齊副校長向兒子小腦袋瓜道歉說。
“行了，你爹都給你賠禮道歉了，你還裝什麼！”司空卡爾說著把小腦袋瓜按坐在椅子上。
看到兒子坐在自己身邊，齊副校長十分高興，叫進服務員他一口氣就點了八個菜。
大家就有點拘謹的吃了起來，氣氛十分嚴肅，都好像吃的別別扭扭的。
不大一會，坐在司空卡爾對麵的貂蟬忍不住了，“卡爾哥哥……”貂蟬嬌滴滴的叫著司空卡爾那意思是讓司空卡爾說話，讓齊副校長認她這個女兒。
“齊校長，你認識這個女孩嗎？”司空卡爾指著貂蟬對齊副校長說。
“哦，她不是叫貂蟬嗎……”齊副校長好像無所謂似得對司空卡爾說。
“齊校長，你認識貂蟬的母親嗎？”司空卡爾又問齊副校長說。
“不認識……”齊副校長十分淡定回答司空卡爾說。
司空卡爾有點不相信，這個老家夥是裝糊塗呢……還是真的不知道……
“齊校長，貂蟬的母親叫小玲子……”司空卡爾一字一句的對齊副校長說。
“啊！卡爾，你說什麼……”齊副校長十分吃驚的問司空卡爾說。
看到齊副校長驚恐的樣子，臉都漲紅了，司空卡爾知道他不是裝的，他是真的不知道……
其實齊副校長是一種病，是一種故意忘卻症，也是一種懦弱的表現，不敢麵對現實……不敢麵對自己的錯誤“結晶”——貂蟬……
“貂蟬是小玲子的女兒……”司空卡爾對齊副校長說。
齊副校長聽罷也不說話跳起來就往外走，司空卡爾早看出來齊副校長要逃跑，他一把拉住齊校長。
“齊校長，幹什麼去？”司空卡爾問齊副校長說。
“我上廁所……”齊副校長臉紅脖子粗的對司空卡爾說。
司空卡爾就跟著齊副校長一起出了包間，他們徑直到了飯店外麵。
“齊校長，該麵對的時候了……為了貂蟬……”司空卡爾勸齊校長說。
“我害怕，我不敢……卡爾啊，不是叔叔怕你笑話，這十幾年為這件事把我都快折磨瘋了……啊嗚……”齊副校長對司空卡爾說著，就哭了起來。
司空卡爾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齊副校長，他隻是站在齊副校長身邊看著他哭，一個中年人小有成就的中年人哭成這個樣子，使得司空卡爾很是可憐他。
這個時候，黑丫頭白兮兮出飯店來探鳳，讓司空卡爾揮手讓她回去了。
哭了一會，齊副校長似乎哭舒服了，擦了一把眼淚就說了起來。
“我一個男人也不容易啊，活了大半輩子也沒有活明白……在學校，被校長呼來喚去……在家裏被老婆呼來喚去……兒子也不拿我當一會事……再有一個小玲子折磨了我整整快十七年了……”齊副校長跟司空卡爾發著牢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