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原來好意思給陸銘……”

“不……不是!”青衣更急了,越抹越黑,說到最後眼中都湧出了淚,但是怎麼也說不清楚,隻能委屈的看著風婉卿。

風婉卿噗嗤一笑,憐愛的摸了摸眼前姑娘的臉,笑道:“瞧你急的,就是開個玩笑,激動什麼?”

她這麼一說,青衣直接哇的一聲哭了,眼淚洶湧而出。

這下輪到風婉卿急了,她手忙腳亂的為她擦著眼淚,“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得這麼厲害了?主子我可沒虐待你啊!”

青衣聞言也不禁噗嗤一笑,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一點一點的落下去,風婉傾忙抬手為她擦掉。

“別哭了,咱們青衣還是笑著好看,哭著可難看死了,小心陸銘不要你了啊!”

“他敢!”青衣下意識的瞪眼,說完之後才發現風婉卿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又忙害羞的垂下了頭,“主子你就知道打趣我!”

“哈哈,不錯不錯,青衣果然是得了我的真傳,看來我也不用擔心陸銘以後會欺負你了,我甚是放心啊!”

青衣嗔怪的瞪了風婉卿一眼,隻當是沒有聽見她的話,麵色紅暈還未減,忽然屈膝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風婉卿嚇得蹭一下從位置上站起來,正想拉她起來,青衣卻道:“主子,你先別急著拉我起來,你聽我說。”

於是她不得不停住作勢要扶她的動作,僵硬的站在那裏,臉上的笑也一點點收起來。

青衣鄭重的對風婉卿磕了一個頭,“主子,我青衣三生有幸,得以伺候你,隻是青衣沒用,一直在麻煩主子為我治腿,現在還要麻煩主子操心我的終身大事,青衣愧對主子厚愛!”

說罷又是一個頭磕在地上,沉悶的聲音響起,似砸在心上,說不出的難受。

再抬起頭來,眼中已經含滿熱淚,聲線顫抖,“主子……”

風婉卿勉強笑了笑,很是不習慣這種煽情的氣氛,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青衣,你需要明白一個道理,你既然跟了我風婉卿,那就是我的朋友,雖然你整天主子主子的叫著,但是我可沒有真的把你當成嚇人看待,你是這樣,風尋如是,你們都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主子,我們何其榮幸……”青衣眼淚滾落,泣不成聲。

“感動吧?感動的話就趕快幫我給陸銘寫一封信!”風婉卿笑著拍了拍她的頭,然後語氣輕快的說道。

“啊?”青衣還沒有從感動中回過神,怔怔的看向風婉卿,眼中一滴晶瑩猝不及防的落下,她回過神來,忙擦掉了眼中的淚水。

“給陸銘寫信幹什麼?”

風婉卿對她邪魅一笑,“讓他把他師傅老人家請來啊!沒有他老人家你們這婚禮可怎麼辦?”

青衣的臉再次通紅,對風婉卿啐了一口,但還是走到桌前提筆開始寫信。

風婉卿接過信的時候,不忘調笑道:“小丫頭有沒有好好的表達一下對陸郎的思念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