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婉卿隻是好奇的盯著他的眼睛看了許久,才緩緩地說道:“你要想對我使用催眠術,怕是還不到家。”

男子聞言,頓時大驚,臉上褪去文質彬彬的笑,換上一陣猙獰之色。

“你怎知我這是催眠術?”按理說除了自己的師傅,怕是世間還沒有人能一眼就能識別他的催眠術。她到底是誰?

“就你這個小把戲,也敢在我家主子麵前班門弄斧,哼,真是可笑!”風尋舉著劍,站在風婉卿的身邊。

那男子頓時惱羞成怒,他對著阿瑤喊了一聲:“阿瑤,你退後,讓我來會會這個女人!”

風尋冷哼了一聲,竄到風婉卿的身前,替她擋下了男子的攻勢,嘲笑道:“就你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輪不到我們家主子出手,你還是先跟我過過招吧!”說罷,舉著劍就想著男人的胸前刺去。站在一旁的阿瑤看到男人和風尋膠著的打鬥,瞥了眼風婉卿,想也不想就上前扣住風婉卿的手腕。

隻見風婉卿垂著頭看了眼那低低的阿瑤,輕笑了一聲,並沒有把她放在心上,她抬著眸子,嘴角勾著笑,對阿瑤說:“小姑娘,你阿哥沒告訴你,可不要輕易地碰女孩子的手,小心被咬哦~”

阿瑤冷哼了一聲。她之前並沒有看到過風婉卿用過武功,自然是以為,風婉卿並沒有內力,不然風尋也不會這麼焦急的擋在她的身前。

可她哪知道,風尋如此著急隻是因為這次沒有通知主子就擅自跟著她到了此處,她深怕主子因為這件事就懲罰她,所以自然是要搶著做事。

風婉卿聽了她的冷笑後,頓時笑了起來,唇角微揚,眼角上揚,看起來十分明媚。阿瑤恍惚了一刻,頓時眼中的怒光更勝了。她緊了緊握著風婉卿的手,咬牙切齒道:“好啊,小美人,那我就讓你看看,究竟是誰咬誰。”

說罷,就從黑袍的袖口中拿出來一個木製的小葫蘆,她一手拿著,挑著眼看風婉卿,拇指輕輕地在瓶口碰了一下,頓時瓶蓋打開,一股惡臭充滿了屋子。

風尋和那男子原本正打的不可開支,聞到這個味道後,男子臉上露出一抹邪笑,她趁著招式的變換,湊到風尋的耳畔,低聲說:“小美人,你可得小心點,不然,待會怎麼死的,你可都不知道呢。”聲音邪魅異常,斷不是剛剛聽到的那種聲音。

風尋頓時心中一驚,她想要回頭看一看風婉卿,哪知那男子卻是知道她的動作一般,緊緊地跟著她的招式,擋在她的眼前,把風婉卿的身影完完全全的遮住。

風婉卿初聞到這種味道,皺了下眉頭,看到阿瑤得意洋洋的表情,自然是知道,這肯定就是她的大招。風婉卿動了動手腕,也不知怎麼的,那阿瑤的手就自動脫離了她的手腕。就在這一瞬,風婉卿伸手一把搶過阿瑤手上的瓶子,拇指一扣,把瓶蓋又蓋了上去。

阿瑤大驚,想要上前去搶奪,卻不曾想風婉卿的身手極好,怕是要比自己的阿哥還要好上三分。阿瑤頓時停在了原地,隻是冷眼看著風婉卿,細細的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