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被噎了一下,頓了許久後,才輕哼了聲。隨後,又轉了話題問道:“那蠱毒查的怎麼樣了?”
風婉卿聞言,皺了皺眉。
她自從夏長老處回來後,越想心裏越覺得奇怪。於是她便帶著段家兩個兄弟出門去打探消息。隻是這一整天,在城中走了許久,也沒能打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她看了眼雲寒,微微搖了搖頭。
如今,也隻能等著夏長老的消息了。
雲寒安靜的站在風婉卿的身後,給她捏著酸痛的肩膀,又移到細長的手臂,還未等他滑到風婉卿柔弱的細腰,門外就傳來一陣嘈雜,他的眼中頓時湧上一片寒意。
什麼人竟然這麼不識抬舉,這個時候來找他們。
風婉卿餘光看到雲寒神色的變化,手指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安慰,隻是臉上還掛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看著雲寒吃癟,還是不錯的。
門外的嘈雜聲許久都沒能停下來,風婉卿起身,準備去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寒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垂眸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就在這裏休息,我去看看。”
看這個時間,若是他沒猜錯,應該是阿涼回來了。
風婉卿聞言,轉頭挑了挑眉,盯著他看了良久,卻是沒說話。
雲寒徑直打開門出去,又迅速的關上門,他轉身看著眼前的景象,厲聲說道:“你們都在幹什麼?吵什麼吵?”
眼前,阿涼原本正在和風尋兩人你推我推的,聽到雲寒的聲音,突然愣了一下,轉頭看他,風尋送來掐著阿涼胳膊的手,委屈的說道:“雲寒公子,我和他說了,主子現在不見人,可他非要闖進去。”說完,還轉頭瞪了阿涼一眼。
阿涼聽她說完,卻有些不服氣道:“剛才明明說好了,我是來給風姑娘送洗澡水的,怎麼就不能進去了?”說罷,也瞪了風尋一眼,又說道,“若是耽誤了你家主子洗澡,你能付得起責任麼?”
“她負不負得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負的起這個責任。”雲寒冷聲說道。
阿涼斜著看了他一眼,從鼻腔裏哼了一聲:“我要是能信你說的話,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噗!”風尋忍不住笑了聲,看到阿涼和雲寒同時看她,頓時捂住自己的嘴,一雙眼滴溜溜的亂轉。
阿涼不再看她,轉頭盯著屋子的方向開始大喊了起來:“風姑娘,我給你送洗澡水來了!”
雲寒周身氣壓頓時降了下來,一個閃身到了阿涼的身後,一手向前扣住他的脖頸,手上收了收勁,直掐的阿涼喘不過氣來,隻能雙手狠狠的抓著雲寒的手,雙腿不斷的向後踢著。
“雲寒!”風婉卿打開門,眼睛看向他二人,眉頭皺了皺,說道,“你和阿涼置什麼氣?”
雲寒挑了挑眉,看了眼身前的阿涼,冷笑了聲,鬆開手,退了他一把:“今天就先放過你,若是還有下次,我定然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