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兒!”

“主子!”

雲寒和風尋兩人齊齊喊道。

隻是風婉卿卻不看他們兩個,隻是對著夏長老,雙目緊緊地盯著他,目光堅定。

夏長老一時之間,有些為難,也不知到底高不該給。

他一手拿著一種藥,躊躇半響,終是向著風婉卿走近了幾步。

“這個黑色的,便是斷殘血,而這個白色瓷瓶,便是我昨日製得解藥。”夏長老還未說完,風婉卿便要伸手去拿,隻見夏長老兩手忽然回身,驟然嚴肅的說道:“你可是要想好了,若是這解藥最後製成便罷了,你也不過是吃了點苦頭,可若是到最後,這解藥都沒辦法製成的話,那你的性命,便真的堪憂了。”

夏長老的話語重心長,更是帶著點關心。

風婉卿抬眼掀著眼皮看她,卻是話也不說的,直接上手抓了過來。

隻是在藥感到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腕處一緊,原來是雲寒不知何時湊近,正緊緊拉著風婉卿的手,垂下頭,盯著他的眸子,有點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真的要試藥?卻是不管我了?”

風婉卿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為何,竟是說不出什麼話。

雲寒邊盯著他的雙眼,一邊狠狠地把兩個瓷瓶從他的手裏拿出來。

“今日,隻要我在這裏,便是不能容忍你來試藥。”說完,雲寒便要快速的把瓶子打開。

隻聽風婉卿大聲的撕喊道:“雲寒!”

風尋也是著急的喊道:“雲寒公子!”

風尋心中亦是十分傷心。

雲寒公子和主子,兩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若是還未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時光,便這樣陰陽相隔的話,那最後不管剩下誰,都該如何過下去啊……

風尋想到這裏,頓時快步走到雲寒麵前,竟是快速把雲寒手中的藥瓶,齊齊的抓到了自己的手中。

她目含熱淚,哽咽說道:“不管如何,今日有我風尋在,便輪不到兩位主子來,主子,風尋一向無鉛無怪,也不怕死,今日,便讓我來把。”

說罷,便一手打開瓶子,突然太高手,仰頭便要吃下去。

隻是就在她仰頭閉眼的一瞬,忽然發覺身後有個黑色的影子突然靠近,隨即便是倒出的藥竟沒進了口中。

風尋詫然,急急轉身,竟是發現,不知何時,阿涼竟然站在了他的身後,手中放著的,赫然便是那黑色的斷殘血。

風婉卿也是一驚,她既慶幸風尋沒有吃下毒藥,也詫異阿涼為何會突然進來。

看他的神色,怕是已經停樂許久了。

可是,這試藥之人,不管是誰,也不該是阿涼。

風婉卿頓時上前一步,緩緩說道:“阿涼,你幹什麼,快把藥給我。”

風尋一聽,便有些急了,走近幾步說道:“阿涼,不要聽主子的話,你把藥給我吧。”

雲寒瞥了眼兩人,卻不說話,隻是緩緩地一動步子,想要靠近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