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紙條後麵,落款赫然是阿涼。
雲寒黑著臉看風婉卿,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阿涼竟然會這般整他,難不成是串通了風婉卿?雲寒有些懷疑。
隻見風婉卿悠悠的站著,斜著雙眼看了看雲寒,才緩緩的又打開了荷包,說道:“我之前並不知道,隻是你那走的那一瞬,我又在荷包的夾層裏看到了一個紙條。”
想來阿涼是不會放兩張紙條給風婉卿,而且其中一張還是放在了夾層。
風婉卿頓時就明白過來,阿涼定是害怕雲寒搶了送她的紙條,這才故意多放了一張,用來防備雲寒。
看來,阿涼對雲寒的性子,倒是也挺了解的。
風婉卿嘴角勾出一抹笑,又輕笑了聲,才對著雲寒搖了搖手上的荷包,說道:“看來,阿涼對我們兩人的了解,相當深刻。”
阿涼對風婉卿的了解,是處於喜歡,那對雲寒的了解,就是處於對競爭對手的了解了。
怪不得阿涼之前那麼信誓旦旦,可惜啊,他還是沒了解深刻。
雲寒冷笑一聲,說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風婉卿並不理會他的話,徑直打開了荷包,從夾層中捏出那一張薄薄的紙張,打開。
雲寒站在風婉卿的身前,卻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正當內心糾結之時,風婉卿眼中含笑的合上紙條,放在手心,用內力摧毀。
雲寒頓時又是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竟然如此保密。
如今雲寒吃醋的頻率實在是太大,風婉卿已經學會從容應對。
隻見她午時雲寒的表情,徑直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風婉卿一手搭在眼前,向著天空看了看,如今怕是已經快要午時了,隻是外公怎麼還是沒有回來。
風婉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風尋和何離人正在廚房之中,準備著午膳。
風婉卿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眼睛盯著何離人看了半響,終是轉身回了屋中。
隻是到了午膳的時候,萬毒老人還是未曾回來,對此,何離人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往常,萬毒老人經常都是晚膳的時候才會回來,若是現在回來,才是不正常。
風婉卿心中雖然擔心,但是還是安奈下去,說道:“我們先吃飯,若是飯後,外公還未回來,那我便去找一找。”
風尋在廚房之中忙活了半天,此時正是有些疲累,隻是聽到風婉卿這樣說,她頓時應聲說道:“主子,我也去。”
雲寒雖說仍在微微生氣,但時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放風婉卿一個人去的。
何離人看著幾人的神色,倒是也正色說道:“那好吧,若是你們實在是擔心,便去吧。”
隻是,不知道這萬毒老人會在什麼地方。
萬毒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便是那穀中後山,便能讓他們找上許久了。
隻聽何離人說道:“我往日都是見到父親是從後上上下來的,若是你們想找的話,可以去後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