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聽見風婉卿讚賞自己,很是高興的模樣,也覺得風婉卿能夠覺得好吃便是自己最大的福氣了。
他連忙將自己手中的雞肉放下,將嘴中的雞肉咽了下去之後,才說道:“我從前一直在山裏頭,那件事沒發生之前,都是在山中打些野味好到集市之中去換錢,所以對這些有些經驗。
這隻野雞之中,我用了幾味草藥當做調料,所以味道別有不同,況且,這野雞是生長在森林裏頭,野生野長的,雞肉的口感就更不相同。”
風婉卿聽了,隻是點點頭,又聽見剛才三子說起之前的那一件事情,便覺得有一些悶悶的,便岔開了話題,不願意三子再去想。
一時之間,幾人吃飽了之後,滅了火,便往前走去。
半個月中,四人都是一邊往燕國的方向走著,一邊遊山玩水,也在湖中的小船之中過過夜,也在森林之中過過夜,也在最好的客棧享受過頂級待遇。
隻是風婉卿和雲寒的性子之中都有一些不為外物所惑。
風婉卿是前世的時候做過特工,什麼艱苦的環境都待過,所以對於所住的地方並不挑剔,雲寒是因為作為一國的皇子,從前錦衣玉食的日子也過過,所以對於舒適的地方並不是多麼的向往。
有的時候,走到森林,四人索性就找了一顆大樹,月上枝頭,靠著樹幹就能夠睡下去。
以天為被,以地坐床,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這樣一直走了十多天之後,便終於走到了燕國的都城。
原本風婉卿還擔心著怎麼見葉天言,卻見到有一堆的官兵在城中走著,好像在搜索著什麼人。
風婉卿身邊的一名女子被叫住了,隻見一隊官兵模樣的人走到她的身邊,手中拿著一幅畫,那畫打開的時候,風婉卿吃了一驚,身邊的人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見那畫上的女子濃眉大眼,一張嘴卻是有些歪。
風婉卿本來還心存著僥幸,以為葉天言會派人在都城之中迎接著自己,卻是不想這畫上的人和自己差了十萬八千裏,她連忙搖搖頭,打算從人群之中溜走了。
隻見她剛一轉身,那領頭的官兵便叫道:“前麵的那個,你停下。”
風婉卿隻覺得這人口氣令人生厭,便當作沒有聽見似的,一直往前走去。
那人見到風婉卿並不停下,不顧身邊的人,一把上前抓住了風婉卿的肩膀,讓風婉卿轉過身來。
風婉卿眉頭微微一皺,轉過身,手伸向那官兵的手,一伸一縮一扭之間,那官兵的手腕卻被風婉卿握在了手中,隻要風婉卿微微一使力,那官兵的手可就廢了。
“大膽你可知道這是誰,我們可是皇上的禦林軍,豈容你在這裏放肆。”
風婉卿看著麵前的人,知道他所言不假,這個人的確可能就是葉天言的官兵,但是她也不會因為葉天言的關係就輕饒了這個出手侮辱自己的家夥。
她聲音清冷,說道:“怎麼?難道這皇城腳下沒有王法了嗎?隻要是皇上禦賜的禦林軍都可以對平城百姓隨意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