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別這樣……”
“那我應該怎麼樣,你告訴我啊!風婉卿,你告訴我啊!讓你和葉天言成親,讓你和他洞房花燭?”
雲寒幾乎是低吼出來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風婉卿隻感覺被他攥著的肩骨驟痛欲裂。
瘋狂且侵略的吻貼上了她的肌膚,用力的貪婪的吮吸著,風婉卿沉沉的喊了一聲:“雲寒,雲寒……”
可雲寒不但沒停下分毫動作,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吻的更用力,似乎想要把所有的不安都消散。
他將風婉卿抱起,好像丟似的,將風婉卿拋在了床上,然後自己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雲寒,雲寒,你醒醒,你別這樣好不好?”風婉卿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和乞求。
雲寒卻是理也不理,反而咬在了女子的身上,留下一片片緋紅的痕跡。
雲寒緊緊箍住風婉卿的身軀,醉酒讓他漸漸有些體力不支,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隻是把風婉卿抱在懷裏。
風婉卿能感覺到雲寒抱的那樣緊,好像一張開手自己就要像香妃娘娘一樣變成蝴蝶飛走了。
雲寒醉意醺醺的趴在風婉卿的身上喃喃的說:“卿卿,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難過,真的好難過,從來沒有過的難過,卿卿……”
風婉卿的心忽然酸的厲害,好像泡在山西老陳醋裏一樣,她的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一樣忍不住的流淌。
雲寒突然感覺有種液體流過自己的臉旁,竟然是這樣的冰冷,雲寒知道這是風婉卿的淚,雲寒漸漸鬆開了禁錮她的手,快速放開了風婉卿。
這是第一次,他在強迫風婉卿。
雲寒翻身下床,替風婉卿擦掉臉上的淚水,把棉被小心翼翼地蓋在她略有紅腫的身上,細心的替她掖好被角。
風婉卿一把抓住雲寒的衣角,她知道若是再不開口,可能下一秒雲寒就會離她遠去。
“阿寒,請你相信我,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風婉卿的心裏都隻有你一個,永遠都隻會有你一個,阿寒……”
“阿寒,我知道你有多麼的心痛,多麼的難過,但是我和大哥永遠不會有任何可能,這一次,幫完他這一次,我們就走好嗎?”
風婉卿手裏的衣角依舊一點一點的消逝著,風婉卿的眼淚又一下流了出來。
“阿寒,我們說好要一起的,你不記得了嗎?阿寒,我們再也不回燕國了,阿寒……”
風婉卿蜷縮在床角死死的抱著棉被,緊緊閉上雙眼,任由眼淚打濕麵龐。
苦澀的淚珠被溫柔的吻去,熟悉的氣息瞬間包圍了她。
“傻卿卿,我是去關窗,怕你著涼。”
風婉卿牢牢的將手環上了雲寒的脖頸,雲寒看著她的動作和含水的雙眸,終於控製不住壓抑許久的欲望一觸即發……
次日一早,風婉卿百般不舍的告別了雲寒,來到坤寧宮等待命婦誥命等重新為自己梳妝,準備祭天。
風婉卿頭戴鳳鈿,頸戴項圈、朝珠。葉天言身著明黃色龍袍、八團龍褂。
風婉卿走出房門,捧起一捆預先準備好的柴禾,交給禮部收存,以備祭祀時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