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人看了眼後視鏡“你說這小子壞了我們這麼多好事,老大能怎麼折磨他”
林子想了一下“他長的不錯,挖一個腎,賣了當牛郎怎麼樣,沒幾年就能因為腎衰竭掛了”
金喆惡狠狠“那也太便宜他了,我們這次可是死了不少人,要我說就是讓他看著自己的肉一個個被割掉喂狗”
林子一笑,聲音陰森異常“金喆你可以啊,”原來現在開車的人叫金喆。
車最後被停在了一片湖旁邊,金喆從駕駛座上下來,拽著艾琳的胳膊把她拽了下來,並且把艾琳的小包扔在了地上。艾琳是被弄疼了,就說了出來“疼”
“你太粗魯了。你抗這個吧,我和小蘿莉親近親近。”
林子把肩上的薑牧煜扔給了金喆,把艾琳拽了過去。力道也不輕,疼得艾琳皺起了小眉毛。小肉手推了推。
林子一把把小艾琳抱在了懷裏,雙臂把她勒的緊緊的,把一張蛇精一樣陰森森的臉埋在了她的肩窩,滿臉陶醉“處子的芳香”,說著還伸出了猩紅的舌頭在艾琳的脖頸處舔了一下。弄得艾琳直惡心。
金喆在一旁受不了的抽了抽嘴角“那明明是奶香味。”真受不了這個林輝忠,聰明倒是聰明,就是一天天的陰森森的跟個神經病似的,做出來的事情還跟蛇精似的,惡心死了。
金喆和林輝忠把兩個人帶進了倉庫,倉庫裏昏昏暗暗的,裏麵還有幾個人圍著一張破桌子一邊抽著煙一邊打著撲克,唯一的一盞燈在他們的頭上被風吹的一晃一晃的。
有一個人回頭,臉上有一道從眉毛道下巴的疤。他懶懶的看了剛進門的四個人一樣“小吉吉回來了啊”
“tmd,別這麼叫老子。”金喆把薑牧煜扔在了地上,惡狠狠的說。“你們也別玩了,老子把薑牧煜弄回來了,還有跟著他的幾個條子都弄死了,你們去收拾收拾”
“收拾什麼,他們不敢動我們。”依舊是懶洋洋的說“老子剛磕完藥,得睡一會。”說著把手裏的牌一扔“你們玩吧。”站了起來,顯露出熊一樣的強壯的身體。
另外三個人就不樂意了,但也不急鬧,笑嗬嗬的說“張哥你這就不講究了,贏了就跑啊。”
張哥斜著眼睛看了他們幾個一樣,冷笑著說“信不信我要是還跟你們玩,你們連褲衩子都穿不上。”幾個人連連稱是。
金喆從地上撿起一條繩子把薑牧煜綁了起來,綁得緊緊的,泄憤似的把人狠狠地往地上一甩。沒有意識的人愣是被疼得呻,吟出了聲。
艾琳被林子扔在沙發邊上,剛好就在那個叫張哥的人的睡覺的地方。他也沒說什麼,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躺著就閉上了眼睛。
林輝忠也就是林子在艾琳的頭上使勁揉了揉,陰森森的說“別亂跑知道不?”拿起艾琳的小手在嘴邊舔了舔。
艾琳仰起頭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點點頭“恩。”小手在沙發上蹭了蹭。
“真乖。”說完就去頂張哥的位置和他們去玩撲克了。
艾琳看了玩撲克的四個人幾眼,又看了看在他們旁邊看牌的金喆,最後把目光轉向了被綁在昏暗的角落裏的那個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沒故意小心翼翼的,就向那個人走了過去。
本來快要睡著了的張哥感覺到了沙發動了一下就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看著沙發上的連腿都夠不到地麵的小蘿莉蹦到了地上,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個條子,看在她身上什麼也沒有的份上他也懶得製止。
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經醒了,但眼睛並未聚焦,茫然無聲的睜著。小艾琳看了一眼從他頭上留下來的一小攤血跡,身處小肉手抵在了他的額頭上,好燙。
從口袋裏拿出一條小黃鴨手帕想給他係上,可是手帕太短了係不上,就把自己的白色長筒襪脫了下來,用長筒襪把手帕固定在了額頭上的傷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