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悠走了,駱書瀾發了好大的一場火,然後卻不得不將真實情況隱藏下來,對外宣稱陸白悠是出國留學才離開的。
陸致遠站在寫字樓得辦公室裏,麵對著落地窗,一片燈火通明。他給自己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氣,然後將白色煙霧吐出來。
他的傻女兒啊,他怎麼會讓那個背叛他的女人好過呢,那個女人要是還活著,就已經是對她的最大的仁慈了。
當年的他雖然還隻是被駱書瀾牽著得一條狗,連自身的自由都未曾擁有,但是他在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一個妓.女,大概是他遺傳的父親的樣貌和優益的條件,那個女人瘋狂的纏著他。
想到這,陸致遠冷笑,隻不過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根本不配他還記住。不過是在他年少輕狂的時候有些糾纏,就抓住不放。
不過還好,那個貪婪的女人得到了懲罰,得了一種和她一樣肮髒的病,艾滋病。為此他還特意做了檢查,幸好在她得病之前就斷了關係。
那個時候他已與駱書瀾安排的世家小姐盧茯羚結婚,成為夫妻,並且生下了陸白悠。
雖然過著他依舊過著風流的婚後生活,但是他卻不允許他的妻子有任何不貞的行為,所以在他得知了盧茯羚出軌的時候他腦中想到了一個人,那個妓,女,女人果然都是改不了的賤。
一個想法出現在了他的腦中,驅使著他去報複盧茯羚。他找人假裝綁架了女支.女,抽取了一些血液,塗在了盧茯羚要拆開的包裹裏的刀片上。
然後他表現的很平靜地接受了盧茯羚的離婚請求,並且還給了盧茯羚出國的費用,讓盧茯羚一度很感激。女人真是一種天真的生物,他隻是不希望盧茯羚她會因為錢不夠而被盧家找回去而已,畢竟她的真愛可是一個用身體換錢的人,離開了他陸致遠的話很快就會流落街頭吧。她要是和那個野男人到了國外就算是盧家也沒有辦法吧。
周六,艾琳如往常一樣和佟駿科在一起。佟駿科最近總是能想出一些新花樣,明明是折磨他自己,他卻樂此不疲。
比如這次佟駿科把帶到了城郊的別墅,一座高大的建築孤零零地坐落在山上,別墅裏的傭人在前一天都被放了假,碩大的別墅裏空蕩蕩的。
艾琳仰起頭看著佟駿科的臉,感覺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表示一點興趣都沒有。好像從那次奇怪的鞭打之後,佟駿科整個人都向著一個不好的方向發展了。
不止停止教她解刨知識,還特別喜歡在她麵前花樣不穿衣服,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這個男人不隻有戀童癖還有暴露癖嗎?
看佟駿科的架勢今天應該是也不打算教她什麼東西了,艾琳連臉上的笑容都變成了皮笑肉不笑。“如果你再讓艾琳做奇怪的事情,艾琳就要生氣了,艾琳現在真的好想殺了你。”
“今天應該不會”佟駿科把艾琳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先給你換雙鞋,一會我們出去。”
艾琳眨眨眼低頭看著佟駿科單膝跪地給她穿上了運動鞋。黑色的。“我不喜歡這個顏色。”
佟駿科卻把艾琳的一隻腳托起,用臉頰輕蹭,一臉陶醉的說“為什麼?明明艾琳就是一個全身都冒著黑水的壞孩子。看,和你多配。”
艾琳嫌棄地看了眼腳上的鞋,鬼才會認為粉色的公主裙會和黑色的運動鞋配。
佟駿科笑嗬嗬地說“我很開心。”然後把艾琳從沙發上抱了下來。
“開心什麼?”
“艾琳也喜歡我呢”
艾琳看佟駿科就像看一個神經病“你那隻眼睛看出來的。”
“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艾琳很少對不喜歡的人發脾氣呢,不是嗎?”
艾琳沒有說話,隻是在心裏想,這個人真討厭。
因為佟駿科特意給她換了鞋,所以艾琳以為會走很久,但是她沒走多一會就被佟駿科抱了起來,和諧得就像一對父女。直到他感到肩膀和手臂都算了才會把艾琳放下來,等到他感覺好一點的時候又會把艾琳從新抱起來。所以艾琳根本就沒走多少路。
走了挺長時間,艾琳懶得從小挎包裏拿手機,就拽了拽佟駿科牽著她的手“還要多長時間?”
沒想到佟駿科卻一臉關心地說“累了嗎?那我們歇一會。”
幾乎上沒怎麼走路怎麼可能累,艾琳搖搖頭“沒有,就是感覺時間有點長”
佟駿科聽到艾琳說沒有累,可還是把艾琳抱了起來“再走十多分鍾應該就到了”
艾琳看著路邊的一朵紅色的小花問“是什麼地方?”
“一個湖,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