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致遠現在很煩躁,陸霜州正在將駱書瀾手裏的權限一點點的收回,現在駱書瀾手裏也就隻剩下幾家美容院還在她也可以說是他的手裏。然而駱書瀾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明明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才會卑微的在他身邊,一邊像施舍一樣看著他的拚命討好,一邊卻在希望他是真心而不求回報的,嗬。
陸致遠嘲諷一笑,諾大的落地窗上清晰的映著他的模樣,將手裏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他可不是一個會善罷甘休的人。
眼睛往桌上厚厚的一摞文件一瞥,甲方克勞德·瓊斯。陸致遠嘴邊勾起一抹笑,拿起筆在乙方的位子將名字添上。
將西裝外套穿上,將自己裝扮的更加體麵,駱書瀾喜歡這樣。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不是嗎……
走到門口的時候順手拿起一個黑色的箱子,約過不斷的走廊敲開了駱書瀾的門。
“請進”
優雅的老婦人衣著體貼的坐在陽台上的藤椅上,手邊放著駱書瀾最喜歡的一套紫砂茶具,散發著淡淡的茶香味。
陸致遠在駱書瀾的房間門口換上特意為他準備的拖鞋,才踩上駱書瀾為自己特意挑選的地板。將手裏箱子放在床上,從背後抱住不曾回頭的駱書瀾,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怎麼樣?”
駱書瀾饒有興致的挑了一下眉,額頭上的皺紋一下子浮現了出來。陸致遠眸子暗了暗,將駱書瀾抱了起來。
駱書瀾驚呼了出來,下意識的環上陸致遠的脖子,皺著眉,略帶埋怨的說“你太莽撞了。”
陸致遠不在意的笑了笑,將駱書瀾放在床上坐下,眼睛看著她跪在她的腳下,將她腳上的鞋褪下。
“等一下。”陸致遠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站起來,將屋子的窗簾拉上,遮光度相當高的窗簾擋住了所有的光線。
“致遠,你……要幹什麼?”突然間的黑暗和陸致遠今天不太對的情緒讓駱書瀾心裏有些發毛。
幹什麼?出賣尊嚴而已。
在黑暗燈驀然亮起,駱書瀾被突然的光線刺激的眯了眯眼睛,知道陸致遠應該是在電燈開關的位置,轉過頭,就看見陸致遠單手扯下了領帶。
手工的西服外套被隨意的扔在地板上,修長的手指一顆顆的解開襯衫上的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然後是西褲,直至全身一絲不掛。
陸致遠跪坐在在駱書瀾的腳下,環住駱書瀾碧綠色旗袍下的小腿,將臉湊上去蹭了蹭輕聲說道“我愛你,所以想讓你更快樂。我看到過你在看到我背後的撓痕的時候會興奮。雖然你可能自己都沒有察覺,但是一直注視著你的我怎麼會看不到呢。還有,你最近和我親密都顯得興致不高,我就想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
駱書瀾聽到陸致遠的話皺起眉,在心裏她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喜歡那種事情的……變態。但是當陸致遠這樣做的時候,她心裏的期待卻明顯多於抗拒。
感覺到駱書瀾的沉默,陸致遠輕笑,一伸手將床邊的箱子拿了過來,雖然大部分都是駱書瀾沒見過的,但是有一樣形狀仿真的東西看得駱書瀾老臉一紅。
駱書瀾冷眼看著,眼中帶著壓抑的興奮。
陸致遠對駱書瀾這個自視甚高的老太太的了解比她對自己還要了解,他當然知道駱書瀾現在這種是什麼樣的想做卻放不下麵子的心裏,也不言語,靜靜的將箱子裏的東西安在自己身上。
駱書瀾愣了一下,然後冷笑,看到這副場景讓她想起來當年陸湛在她麵前是何其討好。陸湛啊陸湛,看看這就是你背叛我生下來的兒子,沒想到吧,他真是和你一樣的賤啊,賤到骨子了,嗬,不止這樣,還上了你的老婆。真想知道你要是還活著知道了這種事情會有什麼樣表情。
駱書瀾從新坐回床上,她最開始是因為什麼才墮落的呢,是這一張和陸湛幾乎無異的臉嗎?好像不是,她感覺她已經不愛他了。大概是陸致遠無微不至的關心吧,即使是帶有目的的,但是她那顆幹枯的心髒卻從新跳了起來。或許還有些報複心理?報複他毀滅了她心中的愛情,讓她在美好的年紀裏就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