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下午,陸致遠帶著駱書瀾從家裏出來,到英詩哥頓喝下午茶。那的糕點師莫格是英國女王的禦用糕點師的兒子,據說是這樣的,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不過味道也真是不錯,要不然也不會讓陸致遠用來與駱書瀾溝通感情。
“母親來過嗎?這個地方是前幾天我的朋友推薦的,現在看看的確還不錯。”一般在外麵陸致遠都會叫駱書瀾母親,這是兩個人都默認的。“母親應該會喜歡吧?”
駱書瀾矜持的點點頭,高傲的臉上既沒有喜愛也沒有不喜歡的表情,貴婦的姿態擺的十足。陸致遠笑了笑,以他對駱書瀾的了解,這就是滿意的表現。
從英詩哥頓裏出來,駱書瀾磚紅色旗袍上的用金色繡線繡製的牡丹花反著光,格外晃眼,正好就被駱書瀾的牌友蕭博晴看到,同樣是一個年近五十卻因為保養的很好而風韻猶存的女人。
“是書瀾嗎?好巧。”麵帶驚喜的笑容,話雖這麼說,眼睛從駱書瀾的衣服上劃過,心裏卻有點嫌棄駱書瀾俗氣的穿著。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穿大花大紅的旗袍,有錢倒是有錢,這品味,,嗤嗤。這純屬是嫉妒心裏,在一般人看來,駱書瀾的穿著可謂古典高雅。
駱書瀾不甚在意,什麼話是真心的什麼事不真心在這一群自認聰明貴婦裏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僅僅是點點頭,表示看到你了。陸致遠更是不會與這些駱書瀾看不上眼的人說話。
蕭博晴的笑容幾乎僵在臉上,為了讓自己不再顯得尷尬拉了拉旁邊的一位樣貌英俊的男人,看著陸致遠說道“這就是你說的致遠吧,可真是一表人才。我不像你,我兒子可一點都不爭氣,這個我是認的幹兒子,比我那個不孝子強多了。”
幹兒子?蕭博晴親昵的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臂,就連十指都交錯在一起,真正的關係連掩飾都不掩飾了。
蕭博晴看到兩個人都看到了她旁邊的人,一臉驕傲的說“你們可能認識他吧,他就是柳慕白,是個演員呢。今天拍完戲連休息都沒休息就來陪我了。”
駱書瀾敷衍這說“是嗎?那真好,你”
你字剛說出口,蕭博晴就搶過話來“慕白,這位是駱書瀾,陸娛你知道吧,那是她兒子陸霜州的。”
柳慕白挑眉,陸娛他自然是知道的。
駱書瀾又與蕭博晴敷衍了一會,便帶著陸致遠離開了。
看著兩個慢慢遠去的背影,蕭博晴臉上顯露出一個譏諷的笑“看出來了嗎?駱書瀾和她的丈夫的私生子。”
柳慕白笑得溫文爾雅,這是蕭博晴看上他的原因,點頭“就像我跟您一樣的關係。”看著駱書瀾的背影,柳慕白感覺有些可惜,要攀上這個落了鳳凰的高枝可能有些難呢。
蕭博晴嗤笑“她還自負高貴,不過也是一個誰都能上的婊子,我都比她強,最起碼我可不會喜歡上段禹輝那個老不死的野種。我看著他們就感覺惡心。”
兜裏的手機響起了他定的鬧鍾鈴聲,和來電鈴聲是一樣。
蕭博晴奇怪地看了一眼“慕白,你怎麼不接電話”
柳慕白無奈的說“肯定是經紀人讓我回去呢,可是我還想再陪陪博晴。反正他打打就不打了,不要管他。”
蕭博晴嬌笑“真是的,我什麼時候不能陪,趕緊去工作吧,晚上我去你的公寓找你。”
柳慕白這才不舍的點點頭“別忘了哦”把蕭博晴抱在懷裏,眼睛冷冷的,聲音卻柔情似水“好久沒有親熱了,我都要忍不住了,昨天都是聽著你的聲音用手解決的。”
“小壞蛋,淨想著那種羞人的事。啊,我的司機來了,我走了哦。”蕭博晴雖然這麼說,但是這個溜須卻打到她心裏去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被明說或者暗說得有魅力。
柳慕白放開她“記得讓司機慢點開。”
直到蕭博晴的車開出了視線,柳慕白臉上那依依不舍的表情猛然變冷,然後又變得有些苦惱,對著那裏都下垂的而且還足夠當他媽媽的女人他真是硬不起來啊。家裏的藥都被他吃沒了,真不知道吃多了那方麵的藥會不會陽衰啊!!
憐憫的看了看自己那個部位,呢喃著說“真是委屈你了。”
走到地下車庫,燈光不算很亮,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駱書瀾和陸致遠剛找到車,卻突然遇到十多個人蒙著麵拿著刀和棒球棒的人,駱書瀾一下子就慌了“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陸致遠畢竟是男人,比駱書瀾鎮定很多,不著痕跡的把駱書瀾護到身後“這裏可是有監控的,你們要是現在離開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可是那夥人不按套路出牌,什麼也不說,直接就打了過來,陸致遠急忙把駱書瀾護在懷裏,撲在地上。被用了十足力道的棍子一下子就落在了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