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牧煜帶著林朗和黨邱晨找到了劉正賢所住的出租屋,試圖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薑牧煜雙臂環胸,掃視著隻有二十多平米的小屋子,一覽無餘。床和廚房廁所甚至沒有隔擋,全部都在這一個方形屋子裏。空氣中滿是異味。
“我的天,這哪是人住的地方,簡直是豬窩啊”黨邱晨掐著鼻子,一臉嫌棄,然後看向林朗“說,你們男人家裏是不是都這樣。”
林朗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薑牧煜“你怎麼不問隊長。”
“我可不敢。”
在淩亂的床鋪與窗台之間有一條空隙,被放了一些雜物,有一個木製的把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薑牧煜繞過床,狹窄的過道裏堆滿了雜物,甚至還有沒有洗的襪子和內褲。薑牧煜深深皺起了眉,他感覺即使是踩在這些東西的上麵都在挑戰著他的忍耐力。
正好看到了薑牧煜的表情的黨邱晨小聲道“你看隊長那苦大仇深的模樣,肯定受不了這麼埋汰的地方。其實我感覺隊長是處女座的,應該有潔癖。”
“隊長,發現了什麼?”林朗走到薑牧煜身旁問。
“那裏有個棒球棍。”
林朗踩在一堆垃圾上一點感覺也沒有,把棒球棒拿了出來,他很直男地感覺其實男人髒一點其實沒什麼。
等到林朗走出來將棒球棍遞給薑牧煜,黨邱晨又在林朗旁邊悄悄地說“話說,我們隊長真的很帥,還是混血,嗤嗤”
“你今天怎麼話這麼多?然後呢,你還想吃了隊長這顆草怎麼的?”
黨邱晨連忙擺手“你可別給我製造緋聞,我跟我家哈尼感情好著呢。”
當然好了,長的帥還有錢。林朗在心裏酸酸地想。
薑牧煜把棒球棒放到眼前,富有曆史感的棒球棒看起來髒兮兮的,上麵有灰塵不明的黃色汙漬和一些暗紅色粉末。是血跡,而且有一段時間了。
薑牧煜把棒球棒遞到黨邱晨麵前“把這個帶回去,把上麵的血跡化驗一下。”
黨邱晨這才收起一副不認真的樣子,嚴肅地接過棒球棍“隊長,我是現在就回去嗎?”
薑牧煜點點頭“你先回去,我了林朗再看看。”
薑牧煜繼續觀察著屋裏的一切,卻沒有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抬起頭一看,就看見林朗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發著呆。
薑牧煜有些無奈地歎口氣,然後板起臉,嚴厲地說“林朗,現在是工作時間。”然後繼續觀察著。
屋裏唯一的桌子上還放著剩飯,已經變質了,林朗看著上麵的饅頭和鹹菜,皺了皺眉,桌子上什麼都有,有裝著硬幣的小鐵盒,剪刀,皮帶還有鞋刷子以及一盒還剩半包的煙和煙灰缸。但是這些並不是什麼線索。
其實整個屋子薑牧煜已經看過了,他也並沒有想讓林朗找到什麼。
這一次出租房內的調查除了棒球棍之外,兩個人沒有再找到什麼。放在鐵盒裏的31枚遊戲幣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回到隊裏,薑牧煜看著關於這件案件的資料,突然起身,向著檔案室走了過去。
今天早上艾琳起來的時候佟駿科已經走了,所以艾琳並沒有說上要回家的事,然而晚上很晚了佟駿科還沒有回來,這讓艾琳不得不選擇明天再說。
但是接連幾天,艾琳都沒有看見佟駿科人影,當然,孔博林這個全能管家也沒有在。
此時的佟駿科身在他名下的一家夜總會裏,與幾位算不算朋友的朋友喝著酒。佟駿科以一種全身放鬆姿勢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就是不知道眼睛集中在了哪裏。
孫季臻拿著一杯酒,把另一條個胳膊搭在佟駿科身後的椅背上,眼睛也沒離開在他們麵前又跳又唱的幾個女人問“最近怎麼都不出來了。你兄弟我很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