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荷帶著歉意已經梨花帶雨。
“這是你機遇好好把握,我們總有一天還會在見的。”周揚說完便轉身快步走向了祖廟,他怕自己在多停一會小荷便會改變主意。
“此子的確非常人。”老嫗點點頭麵色古今不波。
“師尊,以您的見識為何會這麼說,此子即便天賦不錯,但放眼整個大陸也隻能算中等,而且過剛易折,怕是難以成大才。”夫人搖搖頭道。
老嫗笑而不語隻是看了看小荷,半晌才道,“天道無常,卻又有意,天意無法揣測,卻又能以精微參演天地,你看他平常但我看他卻不平常,因為在他的身邊有不平常之人。”
說完,老嫗便帶著小荷走向了暗處,隻留下了夫人呆呆的留在了院子裏。
“不平常之人……”
她看向了小荷。
極陰體一旦覺醒,那將是連她也隻能仰望的存在,而這樣的人卻對那個自己看不上的少年死心塌地。
還有她十分看重的唐月舞,亦是有這般傾向。
“希望他不會影響到月舞也不會影響到小荷,否則,隻能用一點非常手段了。”婦人搖搖頭她還是無法接受老嫗所說的話。
雨,傾盆而下,天空塵埃落地。
“是誰,究竟誰做的?”
許家,許鎮天看著坐在對麵的鬥篷男子低吼道。
“難道是武學院那位?”鬥篷男子疑惑道。
“不可能,他雖然強,但也沒有達到出手連我都無法察覺的地步。”許鎮天搖頭道。
“那還能有誰,連氣息都沒有出現就震碎了你整個城主府,據我所知那小子的師尊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吧,這郡城難道還隱藏著更強的存在?”鬥篷人的語氣。
許鎮天深吸了口氣,目光有些陰沉,“或許是外麵的那一位吧。”
“尊上?”
鬥篷男子渾身一抖。
“除了他還有誰有這般力量?”許鎮天低喝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出手的,更不可能用這種方式震懾你,要知道我們所做符合他的利益,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問題,或許是你得罪了誰也不一定。”鬥篷男子搖頭道。
“我得罪了誰……”
許鎮天腦海中不由浮現了周揚。
“我以前的對手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若說得罪了誰,除了那素心就無人了,可素心沒有這樣的力量。”
兩人說著又陷入了沉默。
“不管是誰,也不管他是在警告還是震懾,我許鎮天在這裏等了這麼多年,這一次絕對不會罷手。”許鎮天猛地起身看向鬥篷男子,“翼王,既然你說不是尊上出的手,那你現在就去通知尊上,告訴他黑麟洞出現了未知之數,必要時請他出麵穩定大局。”
“你瘋了,讓我去找尊上。”翼王也站起身眼中透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難道你想讓我們計劃了這麼多年的事情付之東流?”
翼王皺起眉頭,過了好半晌才咬了咬牙,“好,我就冒險去一次,但在我沒有具體消息之前,你許家要老實一點特別是你手下的那些天才們,他們鬧得越凶驚動的人越多,我可不想在看到天罡劍宗和皇城的人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