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你腰裏帶匕首了嗎?”唐月舞回頭喊道。
這一喊,丁眉差點岔氣,在邪派多年她雖然忍就保持著少女之身,但對於這些事卻比唐月舞懂的多。
那哪裏是匕首,那可是比匕首可怕百倍的東西……
兩人都沒有回答,讓唐月舞很是不開心,當即向前挪了挪,可這時一個劇烈的顛簸周揚又向前了一寸這一下她挪無可挪了。
“匕首不能放在儲物戒指裏嗎。”
唐月舞有些不開心,隨後便伸手向後抓住匕首向外拉去,可半天卻也沒有將匕首拿出來。
“怎麼拔不出來,這是什麼匕首難不成長在你身上了不成。”
“噗……”
丁眉頓時笑出了聲。
而周揚則是平息靜氣閉著眼睛,這真的不能怪他,誰能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連這都不懂,竟然想拔出來。
“你笑什麼,我難受死了,這家夥沒事還帶著匕首。”
“咯咯……月舞妹妹那不是匕首,是棍棒,主人專門用他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鵲女飛身而來笑道。
“啊?”
唐月舞一怔,隨即道:“鵲女姐姐,他是不是用這棍棒打過你,你跟我說我幫你出氣。”
“這……這到沒有,不過我想拿東西打起人應該會很痛吧,月舞妹妹你可要小心哦。”鵲女說完便飛向了前方。
“哼,一根木棍而已,看我不坐斷它。”
說完唐月舞便微微起身又是按下木棍當即坐了下去。
周揚頓時倒吸了口涼氣。
“你幹嘛發出這種聲音,猥瑣……”唐月舞回頭瞥了眼周揚道。
前方的丁眉已經盡量忍住不笑了,可還是笑出了聲,不過心裏卻暗暗好奇。
她也隻是知道,還真沒有感受過,真的和木棍一樣嗎?
這一路,對周揚來說簡直是一場巨大的考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唐月舞的柔軟,以及那淡淡的香味。
“好奇怪啊……”
一炷香之後,唐月舞麵色有些紅暈的低頭看了眼,她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要知道自己可是黃花大閨女,萬一一不小心……
而且現在已經有些異樣了,這種異樣他隻在鏡湖宮與周揚私會是有過……
“我想休息一下。”這時唐月舞忽然說道,說完便拍了拍小黑。
小黑順勢飛下在一座叢林中停了下來。
一落地,唐月舞便蹲著周揚伸出了手,道:“棍子交出來。”
“這……”
周揚不由瞪了眼鵲女,卻見鵲女笑的花枝招展,一旁的丁眉也掩著嘴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周揚好像有凶獸,我去看看……”
話閉周揚便一個閃身消失了。
“你……哼。”唐月舞有些不高興,看向了丁眉道:“你們笑什麼啊,我可是為你們著想,萬一以後他拿著木棍打你們呢。”
“放心吧妹妹,要打他也會先打你。”鵲女笑道。
“他敢!”
唐月舞傲然道。
“妹妹,你知道那木棍是什麼東西做的嗎?”丁眉忽然問道。
“木棍當然是木頭做的了。”
丁眉搖搖頭,看向鵲女道:“要不鵲女姐姐你告訴她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