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流玉傷勢沒有完全複原,這時又妄動聖魔元胎之力使用金品低階劍技,真氣衝蕩,讓他身體一震,差點翻吐出血來。
“古老弟,你傷勢未愈,又妄動真氣,沒有事吧?”殷豹子關切地問道。
古流玉擺擺手:“小事,小事。”對著那兩人道,“劍氣的威力,可不是隨便人都能承受的,按照約定,劍斷了,該怎麼做不用我教吧?”
那劍者愣愣地看著手中的斷劍,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竟然連一個受了傷的人的一記劍招都接不下來,這怎麼可能?”他神情落寞,手上無力,斷劍跌落地上,一跌一撞地分開眾人,消失在眾人眼中。
那武者連忙叫道:“喂,易天,你去哪兒?”說著便要跟著追去。
古流玉道:“站住,你的事情還沒做完呢?”
那武者看著周圍不善的目光,一時心慌意亂,連忙說道:“皇甫家的兵器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是我自己胡說八道,幾位大人有大量,放我去吧。”
那王老板哼了一聲,指著他對著後麵幾個壯漢道:“給我狠狠地教訓他一下。”
幾人齊聲應道:“是。”衝上去拳腳相交,將那人打得鼻青臉腫,古流玉上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回去告訴指使你來的幕後之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少玩一點,最後難免會引火自焚。”
那武者被打得七葷八素,想也沒想連聲應道:“是,是……啊,你說什麼?我……我……沒人指使我來。”爬起身來急急奔去。
古流玉冷笑一聲,這種手法也太笨拙了一點,隻要知曉其中關係的人隻要稍微推測一下,就能發現其中的貓膩。
“會是誰呢?飛雲堂?還是千葉家族?”
古流玉正在沉思,那王老板笑臉迎上來,道:“玉少爺,真是多謝你了,否則那家夥如此張揚,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這種又不能用強又不能損及皇甫家族名聲的事情最是難做了。”
“王老板客氣了,古家與皇甫家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況是在兵器上麵,更是筋骨相連,大家都不必客氣。”古流玉打發了老板,對殷豹子道,“殷老兄,真是不好意思,第一天出來就遇到這種事,我們到別處去逛逛吧。”
兩人一路閑談,指點風物,古流玉離開幾年,此時回來,穿雲城已經有了不好改變,有些地方竟連他也數不上來。行到洱湖,湖上碧波粼粼,因風起皺,上麵架起縱橫走廊,建築著不少建築,籠罩在一團團淡霧濃煙中,就顯得像是一座湖中仙閣一般。此時日近中午,豔陽高照,湖水裏泛起萬千光影,反照湖上光景,更顯得整個洱湖處在縹緲幻境中。
殷豹子不禁歎道:“這地方可真是漂亮,若非周圍的喧鬧世界,還真以為是世外之境了。”
“白天看著是世外之境,到了夜晚,華燈紛致,城中大商巨賈,公子少爺,紛紛來到這裏找樂子,紙醉金迷,旎旖風光到處皆是,那時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殷豹子兩眼放光:“真有那麼香豔?那今晚倒要好好體會體會。”說著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神都變得迷亂起來。
古流玉不禁失笑道:“殷老兄,這裏是風月之地,一到晚上那些姑娘們都會出來攬客,那時這洱湖上才是城中最熱鬧的地方,甚至通宵達旦喧鬧不止,也隻有白天才能得到片刻清淨。”
“獵豔嘛,就是在在烏漆麻黑的夜晚,瘋狂酒醉之後,左擁右抱,郎情妾意,你儂我儂,雖然你不知我的長短,我不知你的深淺,兩人互不相識,隻要感覺到了位,做下一夜風流韻事也無不可。不過這都是要看對了眼,若是看不對眼,哪怕是這洱湖上的花魁,妖嬈多姿,媚態十足,那也沒意思。”
古流玉臉上一紅,怔怔地看著他。
“怎麼?古老弟你不會還是雛鳥吧?”殷豹子玩味地看著他問道。
“去去去去,本少爺如今已經成年,隻要有那意願,隨時都能來這裏泡到妹子。”
殷豹子笑道:“那就是承認咯?沒關係,今晚就陪哥哥在這裏玩一晚上如何?”
“要玩你自己玩,我傷勢還沒完全複原,可經不起這裏的折騰。”
殷豹子歎了一口氣,很無奈地道:“那就隻我一個人遨遊花叢中了,真是寂寞啊!對了,族規沒有規定供奉長老不能來這裏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