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羅刹一聽神火宗墨焰丟失,也不在天靈門停留,急匆匆趕回了墨焰峰,海蟾淵也不多挽留,任由她離去。
第二日,天狼幫公孫鼎忽然急匆匆來到天靈門,說道:“幫主,出事了。”
古流玉道:“幫中不是有殷老兄坐鎮麼?大龍頭又是天靈門的長老,什麼事副幫主搞不定的就請大龍頭照拂一下。”
“幫主,是古家出事了。”
古流玉一驚,問道:“除了什麼事,快說。”
“古渾長老被人殺了。”
“三長老?到底怎麼回事?”
公孫鼎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屬下也不清楚,就在兩天前,古渾長老的屍體就被掛在古家大院門口,身上沒有傷口,似是被雄渾真氣震死,副幫主叫我趕來將你請回去。”
古流玉劍眉擰成一團,喃喃說道:“會是誰出的手?三長老是大氣師中階修為,身上學到的強悍武技不少,一般人是無法對他造成傷害,這事我一定要查出來,對我古家的人動手,我絕不會放過他!”
找到海蟾淵,說明情況辭別回夜摩城,海蟾淵道:“若有什麼困難,隻管遣人來天靈門。”
古流玉謝過,與公孫鼎趕回夜摩城,古家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已經掛起了白帆,靈堂內眾人沉浸在沉痛悲哀中,古錚見古流玉回來,拉著他說道:“流玉,三長老去了。”
古流玉見他一臉沉痛,雙目又黑又腫,顯然這幾天來是費了不少心神,安慰道:“父親,人死不能複生,大家也不要太過悲痛了,三長老這些年來為我們古家付出不少,沒有他老人家的奔波,我們古家也不會有這般成就。現在我們首要的便是找出凶手,將之碎屍萬段以告三長老在天之靈。”
古錚道:“三長老身上別無其他傷勢,致命一招就是在胸口心髒處那一拳,將整個心髒震碎。”
“一招致命?”古流玉皺著眉頭,說道,“能一招殺死三長老,此人絕對是氣靈強者修為,讓我看看三長老的屍體。”
棺材裏,古渾靜靜躺著,因為心髒被瞬間擊碎,渾身都成一片慘白之色,唯有胸口處淤血堆積,一片暗紅色觸目驚心,伸手在上麵一按,柔軟得如同棉絮。
響起古渾以往的音容相貌,幼時自己一幫兄弟對他的捉弄,之後又是對自己的白眼,但卻又從帝都為自己請來飛一橫治病,一直以來為古家的興起四處奔波,任勞任怨,為眾子弟尋求最好的培育和發展,其功勞莫大,可圈可點,現在一魂遊離,也不禁一陣傷心。
這時古坤與古破敗走了過來,古坤在古流玉身上大量一番,麵現驚異之色,問道:“玉小子,你突破到氣靈修為了?”
諸人都沉浸在古渾死亡的悲痛中,一時沒有注意到古流玉的修為,古坤此言一出,在場諸人都是一愣,齊都朝古流玉看去,果然見他身上的氣息非同凡響,與前段時間離開夜摩城是大為不同。
“流玉,你已經是氣靈強者了?”古錚又驚又喜,這個消息,無疑將心中的哀痛衝淡了不少。
古流玉道:“此番去苦境,有一番遭遇,此事說來話長,我以後再慢慢跟父親說。三長老被人殺死,父親和兩位長老可有查到什麼線索?”
古錚道:“三長老在兩個多月前前往涼城購買丹藥和其他物件,就在兩天前,早上下人打開大院大門,便發現三長老的屍體被掛在大門上,身上除了胸口那致命一擊外,別無傷口,但是是誰下的手,我們卻不確定。”
“不確定?那就是說有方向?”
古坤說道:“這兩天我們從各個方麵去想,隻能想到三個可能,第一是夜摩城中的某一個大家勢力,相互間競爭,暗中對我們出手。”
“嗯?夜摩城中的勢力麼?”古流玉沉吟。
古錚道:“但是我們古家現在還相當弱小,對他們造不成威脅,而且據我所知,夜摩城中雖然有不少氣靈強者,但是要在一招之間殺死三長老,卻是不可能,除非是偷襲,然而三長老是正麵胸口受到致命一擊,偷襲已不可能,所以夜摩城中的某個勢力出手的可能性很小。”
古坤又道:“第二中可能便是三長老身懷大量值錢的物件,有人見財起意,殺而奪寶,我們發現三長老屍體時,他手上的空間戒指已經不知去向。”
古流玉道:“搶奪財物嗎?夜摩城與涼城之間有帝國飛行器接通,匪徒若是要下手,那也該在城中,而且就在夜摩城,甚至在天狼幫的地盤上動手,但是天狼幫夜巡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動靜。”